我,這是她能用的方式,我問了她的想法,但是我也可以選擇不聽她的這些話。
不聽尹楠的話,不聽金恩勝的,不聽鄭瑤的……
說什麼鄭世禹不存在?我不信,永遠都不信,不要說什麼都會從幻境中掙脫,如果他是幻境,那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幻境,我願意在幻境裡天荒地老,我不愛他,也不願意他消失。
在我心裡,這就是真的,無論如何都是真的,就算是在夢境裡,他也是真實存在的,我對他的感情是真的,我對他的想念是真的,對他的歉意……一切都是真的。
我已經開始錯亂了,鄭世禹和金恩勝的臉在我的腦子裡縈繞不如,我記起了一些我的夢:鄭世禹在我的夢裡一點一點變成金恩勝,這樣的夢,似乎也不止一次了,難道,真的是在暗示我什麼嗎?
“燦燦,我告訴你我關於夢境的想法,分不清沒有關係,只要是感情是真的就可以了,每一個發生都是真的。”鄭世禹曾經這麼對我這麼說,他是不是從那一次起,就在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去思考他的存在?
可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不願意,不願意別人不認同我在意的那些人和事情,我只想要別人都喜歡我喜歡的人,想要別人認同我認同的那些事情。
本質上來說,我就是一個這麼膚淺並且虛榮的人。
金恩勝,或許我有些對不起你,但是我會一直尋找下去。尋找鄭世禹存在的那些痕跡,只要能夠找到一點點兒就好了,我就會滿足了,否則,我沒辦法讓自己和你那樣的幸福,心裡堵著東西,用得掏出來才能痛快吧……
第一百三十章:特別的針織衫
我又一次開始了煎熬的日子,上一次這樣的日子,是在金恩勝死去的那一次,每天茶不思飯不想,也哭不出來的那樣痛苦的日子。
我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日子居然會再一次出現,而且這一次,更加煎熬,因為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的這些小心思,所以無論面對什麼,無論多麼想要流淚,我都只能對著大家微笑著,開心的微笑著。
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但是我也不覺得太撐不過去,畢竟我也是在金恩勝的身邊,大家都愛著我,我也是為了我愛的大家而強顏歡笑,所以,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一個人擁有那麼多人愛自己,還都是自己愛的那些人,本來就不應該說自己痛苦。
只是,一個人去調查這些事情真的還挺麻煩的。
其實我從來都不是一個怕麻煩的人,但是我害怕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害怕每一次我滿懷希望的問大家關於鄭世禹的事情,大家都是一臉茫然的看著我,然後對我說不認識或者不記得。
我只是想要一個認識鄭世禹的人,為什麼就這麼難呢?這時候,就算是有一個人騙我,只要隨口說一句認識鄭世禹,就足以讓我放下現在一起的心理壓力,然後一直快樂下去了。
我幾乎問遍了我能找到能想到的所有鄭世禹的朋友,無男、李嘉、李均和、蛋蛋、甚至保姆李阿姨……沒有一個人記得他。
現在的我已經不再像剛開始一樣,直接的問鄭世禹的事情,而是假裝無意的提起,看對方的反應,或者問他認不認識,不說鄭世禹是我的朋友這樣子。
但是無論是哪一種方式,最終的答案都是一樣的,他們的表情回答都指向了一個共同的結局,那就是:鄭世禹是不存在的,他只存在我的夢境中。
可我,現在的我,也已經漸漸的夢不到他了。鄭世禹真的是完完整整得從我的世界裡消失了,不留一絲痕跡。只留下了一個空空的殼子:他的名字。而這名字下的一切都消失了,像是變成她水蒸氣蒸發一樣。
我最引以為傲最頭疼的夢也變了:我現在的夢幾乎是荒蕪的,真正的荒蕪,我常常在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