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拘形式。”
“你覺得你能拉著我一塊死?”
“總要嘗試。”
“……我得承認,你比赤井秀一更讓我喜歡。”
比起那位說過的「結局」,同歸於盡的物件換成蘇格蘭,似乎並不是太難接受。當然,遠遠不到那種地步,他可沒有為愛犧牲的精神。
諸伏景光表情微變,接著狀似無奈地嘆了口氣,“稍微注意點啊,別總在我面前提起……你曾經叫過‘寶貝’的人。”
琴酒聽出了埋怨的味道,儘管情況緊張,他還是略顯縱容地糾正:“對他只是敷衍,沒有別的意義。雖然沒有對你說過,但你是我唯一的情人,說不說都改變不了吧。何況,我倒是更喜歡你的名字。”
諸伏景光再次笑了,被安撫過的滿意,“那就直接叫我啊…再一次。”
“……適可而止啊你們!”降谷零聽不下去了,死不瞑目的感覺!
凸(艹皿艹),現在是談情說愛的時候嗎!?
怎麼想都應該進入你死我活的嚴肅戰鬥了吧?
諸伏高明很想表示一下欣慰,但介於「人質」是他本人,實在做不到啊,多少還是有點心寒的——我的性命真的重要嗎?感覺不出來啊!
講真的,你們要是不想再打了,麻煩先把我放下。
我就先帶降谷君離開,場地讓給你們。
要叫「寶貝」還是「景光」都隨便。
話說回來,你們的傷都沒事了嗎?
究竟是什麼支撐著,以至於你們頂著傷也要剖析內心?
而且,又把人家赤井秀一拉下水了。
琴酒頑強地把流程走完了:“景光。”
畢竟是最後一次了,能滿足對方,也別給自己留下遺憾。
獨佔
被彷彿「鞭屍」的赤井秀一已加入戰局——另一方的。
“所以,繼波本之後,他還約了蘇格蘭?”
酷哥唇邊一抹微笑,無形加強的壓力讓周圍的人倍感不適,但他並無心思在乎,而是沉浸在被傷害的不爽裡——說好的合作,果然沒誰當真啊。
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嗎?
混蛋們!
目暮警部聽著怪彆扭的,斟酌著說:“還不確定。”
沒人能聯絡上黑澤……咳咳,諸伏景光,人到底在哪裡還真說不準。
fbi但笑不語,前同事們什麼作風,他比在場的任何人都清楚。
蘇格蘭那傢伙為了見到琴酒,沒什麼做不出來的。
“那個被藏起來的人,很可能就是我們正在尋找的……”該不會「交易」已經開始了吧——但愛爾蘭那廝還在監視範圍裡啊。總不可能,琴酒那麼有把握,只要見到了人,他們這邊就會配合吧?
目暮警部心裡有數了,原來公安和fbi早就盯上了啊。
“或許可以透過調查他的車行駛路線,來推斷最後的位置。”松田陣平沒去問赤井為什麼支支吾吾的、不把話說明白,而是委婉地暗示目暮警部。
目暮警部小小遲疑後,點頭同意了,“我會繼續彙報。”
畢竟涉及到人質,危險係數還是挺高的。
能快則快。
松田陣平滿意地退下了,沒忘記給伊達留下隨時溝通的手勢。
關鍵時刻,那邊到底發展到什麼程度了,他也是很好奇的。
“赤井君,可以來幫忙嗎?”目暮警部此時的邀請聽上去很多餘,實則在表達一個意思:你能站在我們這邊,真心實意的合作嗎?
以前是看誰掌握的資訊多,勉為其難的配合,壓根談不上合作。
“只要能見到琴酒,我願意接受任何條件。”赤井秀一沒所謂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