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搖搖欲墜,小褲褲不知何時掛在了一條腿上,已經落在了腳踝處,“你忘了,我們以前在這裡做過。”他沿著愈發成熟的**一路吻下去,所過之處猶如中了軟骨散一樣,令她酥麻難耐。
她羞惱,以前在車裡好,可是現在車裡有兩個活寶,正躺在座位上啃自己的手指頭,嘴裡咿咿嗚嗚發出不滿聲,似乎在怪爸爸媽媽到哪裡去了?
“啊~”他的舌尖一點一點鉅細遺靡地舔過她腹部下幾乎看不出的刀疤,他抬頭,沉聲問,“還疼嗎?”聲音微顫,她為他所做的一切讓他恨不能把她愛到骨髓裡,“不疼。”她微仰著頭,忽地幽咽一聲,感覺到他溼滑無比的舌尖沿著最隱秘的邊沿慢慢地探了進去,重重地刺激微小的珍珠,下移……用嘴巴撥開花瓣探入幽泉,勾出為他流出的蜜汁,她受不住驀然抱住他的頭顱,他繃緊了臉站起身子,狠狠吻她,昂揚碩大同時刺入,悶哼著哄著她叫她叫出聲,他不喜歡她在他面前的矜持,不喜歡,很不喜歡,他要她sheng吟,毫無顧忌地。呻。吟,這一次,碧海藍天下,沒有了憂慮煩惱,大聲的奏出壓抑已久的歡。愛之歌是多麼幸福的事情。而她也不負所望,一雙妖冶瞳眸從未有過的媚色無邊,盡情展露媚態的樣子幾乎和虞姬一般無二。他伏在她的肩窩,狂烈地疼愛她,喃喃低語,“傻女孩,以前忍著做什麼呢,那麼愛我,我也愛你,有什麼可羞的。”靈與肉的契合,妙不可言。
齊灼華不準小白出去工作,只准她相夫教子,而小墨小舞整天被他們的奶奶霸佔著,所以小白的日常生活頗覺無聊,於是便立下豪言壯語,想幫那個可憐的女警拿下哥哥,再幫姐姐拿下那個怪物,整天苦思冥想惹得老公很不開心,一來怕她坐飛機跑去找哥哥姐姐,二來怕她惹上什麼黑道大哥,那些個煞神可是惹不起的。
為了看著她,他一連幾個月都早早歸家,吃了飯把孩子扔給奶奶,就光明正大地抱著嬌妻進臥室鬼混。
虞小白擦著頭髮從浴室出來,那僅剩兩粒的種子靈丹不知怎麼被他找了出來,此時,他正坐在床沿低頭看著掌心兩粒黑糊糊的藥丸,見她出來,露出一抹奇怪的笑意,小白渾身一憟,這傢伙年齡越大心思越深,不知道又在搞什麼鬼。
唉~她怕什麼,反正孩子已經生了,而且她不也好好的嗎?自我感覺健康良好。
他放下藥,朝她招手,黑曜石般的眸子晶亮晶亮的,帶著誘。人的光彩。
她剛一靠近便被他鉗制住了腰,一把扯下彼此之間礙事的遮蔽,他託高她的臀,讓自己粗挺的**緊貼著她蜜。穴。口,淺淺的刺。探,輕輕的摩挲……不一會兒,她便已低呼他的名字,聲聲切切愛意濃郁,他熾熱的**已被她的**浸溼,他抬高她一腿攀在腰際,一個挺腰向前,狂猛的搗。/進她緊窄的私。密。他極速的擺臀,狂蠻的一進一出她的柔嫩,衝刺激狂得不能自己,接著再曲起她的膝,讓自己次次挺頂至她的最深處,強碩的身子更往前傾和她柔軟豐腴的酥胸緊緊相疊。每次勇猛的衝刺,都讓他能享受和她狂熾摩擦所進出的另一種極度快感,“疼~”她一疊聲喊疼,他已不再罵她是小騙子,只是稍微節制地放緩動作,語聲漫漫,“你是吃了那種藥才懷孕的是嗎?”“啊~唔~”“我去問過劉長生了,小白——你為我做了這麼多的事,此生何其有幸得你之愛,我……不知該如何才能好好愛你。”他停下目注她意亂情迷的模樣,她迷糊地低吟,“你做到了,真的,是你給我一個溫暖的家,有愛我的你,有可愛的孩子,這些足矣。”
“小白小白~”他似在重新熟悉這個稱呼,不厭其煩地叫著,心口滾動著無可宣洩的熱流,只能狠狠愛她。
臥室裡,有著濃的化不開的旖旎,嬌。吟婉。轉久久迴旋。
樹木沙沙作響,鳥兒清脆鳴叫,時間冉冉而過,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