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不滿,眼淚也跟著掉下來。
“還有臉哭~”他生氣地吻幹她的淚水,想要弄醒她,折騰了半天也沒見她睜眼。
只好扒。光她的衣服給她洗個澡又弄乾淨頭髮才抱她出來扔到大。床。上,找來浴巾給她擦乾頭髮蓋好被子,低頭看一眼自己,高階手工西服溼了個透徹,又轉身去衝個澡換上睡袍。
當顧月白皺眉再次醒來的時候,巨大的落地窗前正佇立著一道英挺的身影,雙臂抱在前胸,就連靜默的背影都給人冷冽之感。
他背後似也長了眼睛,見她醒來瞬地轉身,鷹一樣犀利的眼神眨也不眨地盯住顧月白,危險地一步步靠近,巍然地坐到她邊上,“醒了?”
他的氣勢好攝人,顧月白偷偷擁緊被子往後挪,他眯了眯眼,雙臂霎時撐到她頭的兩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告訴我,你做錯了什麼?”
顧月白動了動澀澀的眼珠子,剛剛她看到他正跟季煙火熱地抱在一起……。然後季秋把她拖進草叢親她……。然後……她看到他瘋子一樣用水沖洗她的嘴巴……
看他這樣危險冷凝的樣子,該不會發生了什麼糟糕的事?
激靈靈打了一個冷顫,恐慌地掀開被子看了自己一眼,光溜溜的什麼也沒穿,她又回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只好怯怯地迷惘地看著他。
“該死~”看她脆生生的無辜表情,他恨不得撕碎這張被人碰過的小嘴,再重新給她安裝一個乾淨的。
“你知不知道你跟季秋做了什麼,嗯?”他危險逼近,“你還有沒有廉。恥之心,你忘了你是我的妻子,怎麼能隨便跟人勾勾搭搭?”
他的表情冰冷又嫌惡,冷硬地刺痛顧月白的心,“我沒有,是季秋他用強的把我……”
“你還敢狡辯?”不等她一句話說完,他便拔高聲量吼了她一句,肆無忌憚地出言侮。辱她,“明明是你自己不要臉,你乖乖的躺在他懷裡,任他抱任他親,閉著眼享受,不知道有多愜意,要不是我發現……。”他冷哼一聲,目光更加銳利地盯住顧月白變得蒼白的臉,“你們是不是就在野外苟。合了,嗯?”
他的話冰刀子一樣戳進顧月白心裡,又冷又痛,明白了自己無論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只好撇過頭,倔強地忍住淚水,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
他卻不容放過,捏住她的下顎讓她面對他,繼續羞。辱,“預設是不是代表你承認了?是不是?”
他的手指似要捏碎她的下巴一樣,她疼的直吸氣,終於忍無可忍地揮開他可惡的手,指著他鼻子罵,“那你呢?你忘了你是我丈夫,還去跟那個叫季煙的摟摟抱抱?說一大堆不要臉的話?”
他看她野貓一樣亮出利爪,不屑冷笑,“你沒資格指責我,你……只是生養齊家孩子的一個工具,工具在沒被用完期間是不可以被第二個人亂碰的,這是規矩,你要懂。”
一句話,傷的顧月白體無完膚,只能無力地怔然地看著他冷情的臉,工具,工具,原來她只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
受傷地把自己捲成一團,手移到肚子上,那萌芽中的孩子又長大了一天,無論這過程有多艱辛,她都願意風雨兼程迎接他的到來。
孩子,媽媽一定會堅強。
齊灼華瘋夠了,扔下她一個人又去找了季煙。
季煙還站在那顆香樟樹下等他,見他換了一身穿著,是她喜歡的休閒款,她高興地跑過去拉拉他的衣服,“齊哥哥,你穿這套最帥了。”
他的煙兒誇他,心裡很受用,笑著揉亂她的髮絲,她嬌嗔,“哎呀,你怎麼還是這樣喜歡弄亂人家的頭髮。”
“走,去我那裡坐坐。”季煙拉著他進了季家在這裡的房產,與齊家相隔不遠,是鄰居。
季秋換了衣服正赤腳坐在地板上打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