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狂野,撞得她發疼,“別這樣,輕點啊。”不停地懇求,他依舊毫無顧忌地大力挺動,甚至變化著花樣折騰,她受不了萬一萬一真有了呢……抬眼摸到床頭櫃上的檯燈一把扯下來朝他砸過去,勁風襲來他下意識扭頭躲開,目光陡地陰鷙地轉回來死死盯住她的臉,“你想打我?”她不著寸縷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愛過了那麼多次的妻子居然在這種時候打他,要不是他反應快怕是頭都被她砸爛了。他生氣不肯停手,繼續掐著她的腰用力,“叫你輕點。”她皺眉,見他依舊我行我素氣的有些顫抖,找不到東西砸他只好瘋了一樣大喊大叫,他無奈地停下來吻住她張到極限的小嘴,使勁地咬著她問到底發什麼瘋?
她不確定不敢說,即使真的確定了也不敢告訴他,而且……還要面臨離婚。
“我……我……”他不滿地挑眉,“我好怕,因為你太可怕了,嗯,你能不能溫柔一點。就像昨天夜裡。”他目光瞬地深沉,抱緊她哄著,“可以,但不準再提離婚的事,提一次懲罰一次,總要你哭著求饒。”
她無助地睜大眼,權衡一下,無奈地點頭,還是先過了眼前這一關再說。他果然壓抑住奔騰的血液慢進慢出,極富技巧地帶著她一起攀上雲端。
想了一夜,只有兵行險招。
翌日下午,顧月白獨自一人先跑到民政局再打電話叫齊灼華過來。他在電話那頭當下就把手機摔了個稀巴爛,可還是怒氣衝衝地來了。
看見他寒霜罩頂的樣子,顧月白瑟縮了一下,不等他叱問她便搶先開口,“不是離婚,我只是叫你來回憶一下,那個時候……。我還沒愛上你,而且年紀又小都不知道領證的過程,今天再來看看。”
齊灼華懷疑地眯眼,她便討好地嬌笑著挽起他的胳膊往登記處走,也不進去,只是站在外面走廊上看著一對對進進出出的新婚夫妻,也有相見兩相厭來離婚的,手裡拿著個綠本本。
顧月白看見那綠本本就兩眼放光,氣的齊灼華一臉鐵青,扯著她就要走,她死皮賴臉地賴著,“你還欠我一個光明正大的婚禮。”
他一愣,細想一下,臉色軟了下來,歉然地摸著她的臉,“等齊氏進入正軌我們再舉辦一次婚禮好不好?算是補償。”
許紹峰奪了齊氏並不好好經營,自總公司到下全部一團亂,齊氏聲譽和股價跌至最低點,他走到哪都被人戳著脊樑骨奚落。
見他當真了,顧月白只好認真地點點頭,心裡微酸嫋嫋,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了何迪,說不定他能幫她弄到如假包換的綠本本。
兩人出來時,顧月白瞬地鬆開他的胳膊,裝成離婚夫妻的樣子,急急地走在齊灼華前面,一臉悲痛欲絕,齊灼華莫名其妙,一把怒火無處可燒,追上去扳過她劈頭蓋臉地問,“若即若離的,你搞什麼鬼?”
餘光瞥到騰靜姝的車子就停在不遠處,顧月白心一橫猛地推開他,不管不顧地朝前走,而他就氣不可遏地追上來,兩個人停停走走地在大街上糾纏,一個白著臉,一個臉紅脖子粗,像極了單方面非要結束婚姻的離婚夫妻。
“你別老跟著我,你看——你的老情人在哪裡含情脈脈地看著你呢。”顧月白示意了一下,齊灼華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果然見到騰靜姝嘴角含笑地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
看見他們離婚,她可真高興啊,顧月白冷冷的想,一臉挑釁地瞅著齊灼華難看的臉色,“我沒說錯。”
齊灼華緊蹙眉頭,“你別老是找茬好不好?我跟她一點關係也沒,你又不是不知道。”
顧月白這下真生氣,冷笑輕視地斜睨著齊灼華,“一點關係也沒?曾經的初戀,你的第一個女人,你的紅顏知己,在你口中怎麼成了一點關係也沒?”
“齊灼華,你當真脫不了冷情的本質,我怎麼就有狐死兔悲的感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