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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殷情怯冷笑道:“什麼不同?也不過是一晌留情,醉裡貪歡。他家本是無情物,一向南飛又北飛而已。

白青衣怒不可遏,“啪”地一掌,竟摑了殷情怯一個巴掌,在她上頰上留下紅印,自青衣瞧在眼裡,一陣心疼,孰指叱道:“你這賤女子……枉費我真心一片!

殷情怯舉目望著他,眼眶裡有一層濛濛的水意:“我是被人遺棄的女人……”

白青衣截斷道:“我又是好男子麼!

殷情怯垂了頭,幽幽地道:“我出身貧寒……”

白青衣怒道:“把我白青衣當什麼人了!

殷情法抬頭,眼眶裡的水影已掛到青腮邊,說:“你說的是真?”

白青衣氣得不得了,指著殷情怯罵道:“你你你,你當我說了一天假話麼!

殷情怯忽然搭住了他的手,水汪汪的明眸瞟著他,把他的手放近唇邊,親了一親,又放到嘴裡,輕輕道:“你要是真的,我也是真的。”說著咬了他小指一口,用水一般的眼色望著他,問:“很痛吧!

“很痛吧?”她幽幽的問,“不會忘記我吧?白青衣反手握住她玉指春蔥,人握欲融的手,只見她媚目流波,瓤犀微露,白青衣一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往後的日子裡,白青衣有著三天的融骨消魂,筆莫能宣的快活。他替殷情怯畫眉、賦詩、溫存,殷情怯更對他溫柔備至,情深款款,百般依順,令白青衣與她衣鬢廝磨,過著比神仙還快活的日子。

可是這般濃情蜜意後的第四天早上,他醒來的時候,就失去她,再也見不到她了。

卻沒想到,在陡崖跳浪上,竟會遇見了她,殷情怯!

第五章水和上

殷情怯的聲音低柔,但一種怕人的風情更濃更烈:“我不走。你就會……厭了我。

白青衣雙手發力,抱起了她,逼過去問:“你為什麼這樣傻?說!你為什麼這樣傻!

殷情怯被他挾得透不過氣來,嬌喘細細,柔眉微磨,但靨傷有一股浪蕩的風采,吃吃笑道:“你才傻!

白青衣只見浪花濺衣,朱唇微露,忽然生起了一種極其疼愛之意,殷情怯也感覺到了,腰肢動了動,似要掙脫,呼息急促了起來。

白青衣當下不理一切,湊嘴封住了殷情怯的朱唇。

殷情怯用粉拳捶著他,捶著,一面咿咿唔晤的說:“你不要這樣,你不能對我這樣……”

白青衣忽然鬆了口,讓殷情法透了一口氣,一面笑說:“這句後,你三年前就說過了。

殷情怯的雙頰忽然紅了,紅得令人蕩逸飛揚,白青衣又一把擁緊了她,說:“你猜我那時候怎麼樣?”

浪花嘩地一聲,衝擊在岩石上。

白青衣親吻著她,全身為體內一股崩不可遏的熱氣所激動,“我不要理你,我——”

他沒有把話說下去…

因為一腔熱情。被寒若冰之刃切斷。

一把雪寒的長刃,已插入他腹中。

白青衣不敢相信。

他仍沒有出手,戟指道:“你——”殷情怯衣袖一褪。一把寒光閃閃的青劍在乎,一揮之下,白青衣雙腿齊斷。

白青衣眶毗欲裂,殷情怯淡淡地道:“你知道你在闖水陣嗎?來到水陣,還能如此大意?你自命風流,都是濫情害了你。水陣以柔制剛,孫子曰:‘始如處女,敵人開戶,後加脫兔,敵不及拒’,進水陣,我還未曾發動,但你心裡的水陣,已毀了你的戰志。白青衣最強的是輕功。

但此刻一雙腳己斷。

殷情怯冷冷地道:“你在外面勾三搭四,快活夠了,而今,就毀在這德性裡!

自青衣艱辛地問:“你為何當時……不下手?就在這時,他忽然想起,飛烏、枯木、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