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又多了不少。
易天行不在意這些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堅信自己是在做對的事情,那便行了。這幾十天裡,他沒有停下鍛鍊,兩年之期壓在他的心頭,讓他很有壓力,所以他不停歇地冥想試煉,提高著自己的境界,如今他體內的道心已如青蓮將綻,而那天火命輪也漸漸斂了囂張的光芒,渾美如玉,圓潤無比,真正有了點兒反樸歸真的意思。
蕾蕾在學校裡上著學,結識了一些新的朋友,又忙著讀書上果,來書店的時間自然比往常少了些。易天行一直暗中觀察著她的體質,發現自從那夜在歸元寺偏殿之後,蕾蕾的體質有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但這種變化卻是沒有表現在修行上,直至今日,姑娘家對於修行法門還是一竅不通,學了幾日,發現沒有進展,她便放棄了鑽研——拿得起,放得下,正是蕾蕾本色。
但易天行知道事情不是這麼簡單,老婆大人雖然體內全無一絲真元流動,但那清靜之體的氣息,卻是愈發純正,便有如塵世裡一靜玉,令人視線投射上去便不忍遠離。
而且蕾蕾現在似乎與小朱雀一樣有了種神妙的本領,每當易天行修煉的時候,如果蕾蕾在身邊,那修煉的速度便會快上一倍有餘……
這一日,葉相僧去醫院的癌症病房為那些臨終的人們講法解脫,小書店又只剩下了鄒蕾蕾與他兩個人。
秋日的陽光透過小窗灑在小書店的屋內,無比清柔。蕾蕾看著正呆呆望著自己的易天行,心中情愫漸生,目光自然流轉,便讓少年郎心頭一蕩。少年郎輕輕走上前去,雙手摟著她,便在她那柔軟可人的唇上輕輕啜了一下。
一觸即分,蕾蕾臉上又開始綻起誘人無比的桃花兒,輕聲羞道:“你最近怎麼老這樣……”
易天行手指在她的潔白如瑩玉的耳垂上輕輕撫弄著,神不守舍道:“總是咋樣?”
鄒蕾蕾見他花痴,有些害怕,轉話題道:“小朱雀怎麼還沒回家?”
……
……
唯一能將易天行從花痴狀態中打醒的,便只有鳥兒子的事情。
他微微一嘆,鬆開懷抱,轉而拉著鄒蕾蕾的小手,輕輕用指尖撓著她的掌心,說道:“師傅說要靜觀其變,不經磨礪不能成人,所以不准我去接它。”轉而臉上露出極快慰的神情說道:“不過我最近天天用神識查探,發現這賊鳥已經找到路了,正沿著直線往家走呢,而且速度越來越快,估計用不了兩天便會到家了。”
“是嗎?”鄒蕾蕾也自驚喜,她雖然與小朱雀只見過兩面,但那晚抱著雀兒睡了一夜,兩者間不知為何格外親近,最近這些天不見鳥兒子,最為神傷的反倒是她這“蕾蕾媽”。她抓著易天行的手搖著說道:“還有多遠還有多遠?我們去城外接它可以吧?”
易天行反手輕輕拍拍她的臉蛋,笑著說道:“別急,我估計它這次是不是要領個老婆回家了,不然怎麼會這麼慢,我們還是不要打擾它。”想到這肥紅鳥讓自己兩上人擔心傷心了這麼多天,不由憤然喝道:“等它這次回家了,看我怎麼收拾它!”
蕾蕾心想,難道你還準備拿戒尺打它毛絨絨的小屁股?一想到這麼“慘絕人寰”的事情,便仰起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咳咳,說笑而已,不過子不教不成材嘛……”易天行打著馬虎眼。
說完這句話,他牽著蕾蕾的手走到小書店的門口。
小書店仍然沒有裝防盜門,當然,這書店裡住著省城黑道最牛的那個少年,還住了位沒有睡醒的活菩薩,只有傻子才會破門而入。
站在木門旁,小倆口用手撐著木框,看著眼前街道上安逸行走的人群,看著遠處墨水湖秀麗的風景,想到小紅鳥馬上就要回家了,心中無比幸福。
“我……在這兒……等著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