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空氣中仍然飄浮著Jing液的味道,她抬起手輕輕的從臉頰往下撫摸到聳起的胸膛,|乳頭上一陣火辣辣的感覺牽引著敏感的神經流竄全身,像撩原的星星之火一下蔓延開來,她發出一聲疼痛的呻吟緩緩坐起身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胴體,到處紫痕斑斑,原本雪白晶瑩的豐|乳上佈滿指印、牙痕,兩片暗紅的蔭唇高高腫起,有一小處地方的蔭毛已被拔光,留下褐黑的血痂;溫妮緩緩的用玉掌撫摸全身,到處的刺痛讓她全身戰慄不止,但隱隱中卻兼夾著莫名的快感,火熱的陰腔裡彷彿又湧出一股潮溼,她不禁回憶起在英國留學的日子:在一次和三名男同學的群交中,一名黑人對她進行了種種的性虐待,使她第一次知道自己有隱藏的受虐傾向;而昨夜,那種令人悸動的的快感又回來了!
溫妮轉頭看了看身邊熟睡的男人,俊逸的臉上有著他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浮腫,肌肉也有鬆弛的跡象,她嘲弄似的笑了笑,抬起纖纖玉手在他胸膛上撫了一下,手腕上一圈紅色的勒痕赫然入目,彷彿在嘲笑她高貴的自尊,溫妮一下子想起:昨夜他對她種種的言語上的侮辱,「啪!」
一個大巴掌立時刷向偉凡臉上,同時跪坐到他身邊嬌聲喝道:「戴偉凡!你給我起來!」
「唔!唔!——幹什麼!幹什麼!——唔!別鬧了!寶貝!我困死了!——哎!哎!——」
「起來!你這個混蛋!看看你把我折磨成什麼樣子!——」
一陣如雨點般的搥打,不疼,但把偉凡的睡意全趕跑了,他一咕嚕的翻坐起來,邊低著頭躲避溫妮的粉拳,邊伸出雙手盲目的抓攫她的手臂,終於憑藉著男性的優勢,他牢牢的捉住溫妮的手腕並將她壓在身下,嘟起嘴就朝她櫻唇吻下去,然而舌尖上傳來的劇疼讓他跳了起來,低頭只見溫妮正杏眼圓睜、面帶寒霜的瞪視著自己。
這時候他知道:壞了!這個女人真的生氣了!於是趕緊退坐在床角,嘻皮笑臉的說道:「哎唷!怎麼真的生氣了?對不起啦!寶貝!昨天晚上我太沖動了,是玩得過火了點,但你——你不是也挺興奮的?我還以為你喜歡這麼玩呢!現在——是不是還很疼?」
溫妮一語不發的下床,赤裸著身子在房間地板上找出偉凡的衣服,劈頭往他臉上丟去,冷聲的說道:「你走吧!我這裡不歡迎你!」
「寶貝!別這樣!你知道我是真的喜歡你,我——我為昨天的行為道歉!
對不起嘍!娘子!我再也不敢了!以後你叫我進「前洞」,我絕不敢走「後門」,一切以你的爽快為爽快,你——你就讓為夫戴罪立功吧!別生氣了!」
戴偉凡跪在床鋪上又是打躬又是作揖,嘴裡不京不白的亂說一通,滿臉的誠惶誠恐,溫妮看他那可憐、滑稽的樣子,再瞥見他胯下的棒棒像垂死的蠶蟲跟著搖頭晃腦,終於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
偉凡見狀,知道危機解除了,便跳下床來,伸出雙臂就想擁抱溫妮,誰知道她兩手往外一格,說道:「慢著!我想你搞錯了!在床上我不在乎你要怎麼玩,況且我答應過你,要讓你滿意為止,但是你得跟我說明白,憑什麼想幹涉我的行動?還用那麼下流骯髒的話來侮辱我?」
「寶貝!別生氣了!我再一次的跟你道歉,我也不知道昨天為什麼會這麼衝動,看到你和他在一起,又那麼晚才回來,我真的控制不了當時的情緒,我是太妒嫉了,那時候我才明白你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
「嗤!戴偉凡!你不是在說真的吧?你家裡有那麼漂亮、賢慧的老婆,你會跟我談感情?得了吧!你的風流史和「宏輝」的成就一樣的輝煌,別把我當成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
溫妮抬手止住了張口欲言的偉凡,接著說道:「還有,我們都是成年人,做什麼事自己明白,也不用向什麼人負責,沒錯!昨天一整天我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