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紫蘿沒有半點兒同情心,把她抓到陽臺上,關上門,非常鄭重的告訴她一件事:“我發現,你當初偷種的人就是李澤揚。”
這不可謂是一個能引發地震的訊息,嶽悅的心都差點兒震了出來,頭轟的一下就開始了地動山搖,要不是有紫蘿的及時攙扶,她已經倒在了地上。
好一陣,地震才結束了,看看在地震中還能完好的自己,覺得就是一個奇蹟。仍有些虛弱的身體支撐在紫蘿身上,再一次求證的問:“你確定那時的人是他?你從一開始就跟我說你也沒見過那個人的,現在怎麼就能肯定了呢?”
面對她的質問,她也認真回想,問自己是不是真的沒有看過那人,應該是的,但為什麼會把李澤揚的相貌與那人聯絡起來呢?是因為他與嶽悅的關係非同一般,因為他能給斐兒父愛,因為他長得好看,因為他有傲人的地位錢勢?
紫蘿又不確定的結巴了:“呃,其實,其實,其實我也不肯定,可能是犯了帥哥都一個樣的錯誤審美觀吧?只是感覺,希望是他。”
“感覺、希望是他?”嶽悅提高了聲音離開她的支撐,非常穩健的站立前傾對她一聲怒問,想對她動手了,忍了忍,以眼神代勞,也鬆了口氣的說:“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句希望是他,差點兒讓我去禍害老閻的地府了?”
“嘿嘿,你沒那麼容易犧牲的。”紫蘿略微歉意的笑笑,想了想,卻沒有把道歉的話說出來,碰碰她的手肘,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喂,我說悅兒,你沒發現兒子跟那李大爺長得很像?尤其是那眼睛,沒有遺傳基因,哪能有那麼高的相似度?”
白了她一眼,一副大驚小怪,沒見過世面的鄙視,撇嘴提醒她:“你可是多多少少沾了點兒醫,千萬別辱沒了醫學上也承認的巧合。要不是因為長得像這個巧合,你以為能騙過那麼多人?”
仍不死心的繼續誘導:“你就沒有過別的想法?或者、也許、可能。沒準,正好那人就是李大爺呢?”
“是又怎麼了?是我就得嫁他啊?”嶽悅叉起了腰,兇巴巴的說:“袁紫蘿,你又犯了給人做紅娘的『毛』病?當心又一次紅娘沒做成,差點兒成了新娘。”
她的臉紅了,心有餘悸的說:“揭人不揭短的。悅兒,你不能那麼殘忍!”
嶽悅才不給她面子的再說實情:“殘忍嗎?是糗吧?”
確實,這對她來說,絕對是最悲劇的事,當年就是因為給人介紹女朋友,卻被那男人當著那女孩子的面給表白了,並立誓非她不娶,還單方面把婚禮都佈置好了,婚禮前一天才告訴她,他第二天要來迎娶她,她才給嚇得連夜逃去外地,再輾轉逃去了國外。
後來,聽說那男人的家裡丟不起那個臉,臨時拉了他家的小女傭補缺。又聽說那男人的精神本就有問題,他家人把那個小女傭改名為袁紫蘿,他也相信了,一直把她當成了她。還聽說,他現在很幸福,已是兒女成雙。
他是幸福了,可她仍繼續著悲劇。
在國外,在又給人做紅娘時,再次被當面表白,直覺的,那男人肯定與國內那個是一路貨『色』。再加上緊接著來的強烈攻勢,她不得不又逃回來。如果,李澤揚那狂妄自戀的傢伙再摻合進來,她的小命肯定休矣。
不過,她確定,李澤揚是絕對不會對她感興趣的。只要不讓那位很可能已經從國外追來的或許精品或許神經的洋貨找到,過上個一年半載,應該也就跟國內這個一樣放棄她。
有了第一個忘記她的,就會有第二個放棄她的。紫蘿充滿了信心,覺得自己的麻煩會很快結束,不用太『操』心,眼前,最重要的還是嶽悅要不要接受李澤揚。直接把打算說了出來:“我想給斐兒和李大爺做個親子鑑定!”
嶽悅皮笑肉不笑的提醒她:“聽說那個不便宜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