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萬騎隊,那幾個萬騎隊都是在戰爭動員後臨時組建起來的,戰鬥力遠遠不能於他本身率領的這支精銳相比,那命令掃清外圍障礙就成了他們理所當然的任務。
當柵欄被砍倒那一瞬間,雜湊姆知道勝利的天平已經向羅卑人傾斜了,他不再在外圍遊蕩,隨著他帶頭一聲怒吼,麾下的幾千精銳立時跟著一聲怒吼,有如萬千蒼狼咆哮,邁著整齊的步伐,洶湧而進,西北人那脆弱的防線失去了障礙物的保護,根本不足以抵擋羅卑勇士足以踏平一切的勇氣和鐵蹄。
動作稍稍用些遲緩的西北步兵防線立即被尋機而入的雜湊姆萬騎隊緊緊沾上,藉助強大的機動能力,他們沒有給西北人以多少喘息和後撤的機會,當第一道防線還在苦苦抵禦雜湊姆手下的亡命攻擊時,第二道防線計程車兵已經在主帥的命令下悄然後退。
已經被濃濃的血腥刺激得狂意大發的雜湊姆完全陷入了戰鬥的高潮中,這種殺戮帶來的快感時其他任何東西都難以替代的。後背薄刃的斬馬刀每一次揮舞總會帶起陣陣血浪,那一顆顆痛苦、茫然、驚恐、憤怒、不甘等種種神色充斥的頭顱面容讓無盡的快意在雜湊姆的胸膛中盡情盪漾,殺,殺,殺,殺盡一切敢於阻擋自己的敵人,這些懦弱的傢伙怎麼能夠阻擋得料自己這位擁有羅卑十大勇士之一名號的英雄。身後的羅卑騎兵一樣是悍勇無匹,鐵矛、馬刀,激盪起陣陣血雨,或鏗鏘或沉悶的碰撞聲代表著種種遭遇,騎兵對步兵決定了他們的命運早已註定。
包圍圈內的西北士兵很快就在羅卑騎兵的瘋狂絞殺下犧牲殆盡,饒是他們拼盡了全力,但敵我懸殊的力量對比讓他們知曉落入羅卑人的包圍中就已經喪失了生存的希望,拼上一個夠本,拼上兩個就算賺的心理,讓他們更加捨生忘死不顧一切,只不過即使這樣也只不過讓羅卑騎兵多費了一些力氣,多付出了一些代價,而對他們自身的命運並無任何改變。
宋天雄也清楚的注意到這一支突入陣營的羅卑鐵騎情況的不同,先不說戰鬥力遠強於剛才最先突入大營的那支殘兵,僅僅是這幫傢伙身上穿戴的盔甲就與其他部隊有著顯著不同,不但有著羅卑騎兵少有的護心鏡護身,而且連馬匹的前胸也難得的掛著幾匹鐵葉護鎧,雖然還是顯得十分薄弱,但比起那些連皮甲都還沒有穿戴完整的傢伙,這支騎兵顯然是羅卑人中精華。
分成幾個突擊箭頭的羅卑騎兵在幾個核心人物的率領下很快就將第一道防線撕裂,並迅速圍成幾個殲擊圈絞殺包圍圈內的西北軍士兵,這種屠殺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種難得的享受,已經有些輕敵的羅卑士兵甚至沒有注意道西北軍的第二道防線就在這短短几息時間裡一下子分散後退,反應遲鈍的羅卑人甚至以為西北軍的陣線已經全線崩潰,更是歡喜得吶喊嚎叫不已。
刺鼻的油腥氣味刺激得雜湊姆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而腳下得駿馬飛奔的腳步也顯得有些打滑,似乎還有什麼油膩的液體隨著狂奔向前的馬蹄濺起點點,雜湊姆有些詫異的垂下頭,瞥了一眼腳下,黑糊糊的液體東一灘西一塊,亂七八糟的分佈在前進的道路上。
巨大的恐懼猛然間充斥著整個胸膛,使得他幾乎全身都要痙攣了,雜湊姆那一刻心房似乎都要蹦了出來,來不及多作反應,雜湊姆聲音一下子變得嘶啞起來:“停止前進!停止前進!馬上後退!”
然後猶如洪水般鋪天蓋地跟隨湧進的羅卑鐵騎哪裡是他一聲令下便能制止的了的,饒是這支部隊紀律遠勝於其他,但後面跟著撲進來的羅卑騎兵幾乎將整個退路堵死。倒吸了一口涼氣,雜湊姆立即反應過來自己這個命令是多麼的愚蠢,這等情況下如何能夠後退,如何能夠做到後退,唯有拼死前進,才是唯一的生存之道!這些該死的唐河人,實在太惡毒了,居然想出這等辦法,在自己營中施用這種兩敗俱傷的手段!
當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