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如果白鵝兵團不退出比爾賈幫助我們協防,他們的退路就可能被截斷,現在唐軍勢大,一旦讓他們步兵深入,我們在這個地區根本就沒有足夠力量應對,韋澤爾和東方兩個省都可能面臨丟失的危險,現在我們只能先考慮守住阿爾塔米要塞,扼住唐軍步兵進入的咽喉,讓他們不敢放心大膽橫衝直撞,再想辦法在與比爾賈相對應的地方修築要塞,防止唐軍在控制比爾賈之後趁機威脅我們東方省。”巴楊佐斯基沒有理睬同僚的挑釁,自顧自的道。
“那我們和同盟辛辛苦苦經營了這麼多年的西印德安就連最後一個據點都失去了,失去了比爾賈,我們將再無東進的可能性了。”弗里德里希心有不甘的叫嚷道。
“陛下,超出我們實力的東西本來就是虛浮的,唐人現在的綜合國力遠遠超過我們十幾倍,甚至和同盟的差距也是倍數級的,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如果還妄圖和他們比拼消耗,那我們只能被活生生拖垮。”巴揚佐斯基耐心的勸說著自己圭君,“我們現在只能採取防禦姿態,確保我們東方省不失,我看唐人的目標目前還只定位在比爾賈,但是如果我們有什麼疏忽,那可能就會刺激他們的胃口,到那時候,恐怕就很危險了。”
第六十八節 入主
氣沖沖的站起身來,弗里德里希臉色陰沉如水,也許是覺得巴楊佐斯基的話語無可辯駁,但是要讓他放棄一直窺覷了多年的西印德安,他實在心有不甘,本希望自己如此倚重的左臂右膀能夠幫助自己解決危難,沒想到還是隻有這種令人失望的結局,“既然如此,巴楊佐斯基,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理!”
看見拂袖而去的弗里德里希,房間裡的二人都陷入了沉默,良久卡巴斯基才陰陰一笑道:“你觸怒了陛下了,這樣不太好。”
“哼,總比丟城失地來得好。陛下現在不過是一時想不通罷了,等他冷靜下來,相信他應該回味過來。”巴揚佐斯基冷冷道:“我們當初就不應該和大唐去爭奪西印德安,明知道唐人對這片土地誌在必得,我們卻要橫插一手,唐人會甘心麼?奪取了財富我們就應該返回,避免過多糾纏在那片土地上,那樣只是白白損耗我們的人力物力。而同盟其他國家對這片土地根本沒有興趣,或者說他們認為他們無法從這片土地上獲得更多的利益,沒有共同利益基礎,單單靠我們漢諾威一國,如何與唐人抗衡?”
“但是唐人控制了西印德安就會對我們的東方產生巨大威脅,你也看到了唐人的勃勃野心,而且德斯坦省的民眾也十分支援我們,這種情況下我們怎麼能坐視不管呢?”卡巴斯基辯解道。
“卡巴斯基,要管也得具備相應的實力才行。以我們漢諾威公國一國之力如何管?管得了麼?漢森同盟其他國家除了一次性掠走西印德安地財富時還有興趣,他們這以後會對這明顯只有我們漢諾威公國得利的事情感興趣麼?至於說德斯坦的民眾,他們潛心皈依聖靈教,那無論是生活在誰的統治下也是一樣。漢諾威不可能為了他們而讓我們自己的子弟白白犧牲。”巴揚佐斯基斷然道:“上一次我們入侵西印德安就應該見好就收,大大方方將西印德安交給唐人,說不定還能從唐人那裡撈取一票贖金或者酬勞,現在,哼哼,人財兩空,還得承擔這麼大壓力。”
“現在說這些已經毫無意義了。陛下不是已經全權交給你來處置了麼?你就看著辦吧。”卡巴斯基辯不過對方,扭頭而去,只留下披甲軍人一人獨自佇立在空空如也的室內。
巴楊佐斯基何嘗願意這麼做,但是不這麼做,漢諾威就會迎來更大的危機,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