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細細一看,”好傢伙。這倒底是人渣?畜生?還是變態呀?”
原來松本可不是他裝可憐的那一出,這小子更不是什麼處男。這小子實打實是個人渣。說他是人渣,是因為松本從小就很變態。
七歲偷看女人洗澡,八歲勾引隔壁家小妹妹,十四歲誘姦了鄰居家的女兒。十六歲不但**了自已的親妹妹,還和嫂子通姦,更和自已的幾個嬸嬸不清不楚。
更為過份的是十八歲那年,為了得到家族的唯一繼承權,他還親手害死了他的親哥哥,從此不但成為家族的唯一繼承人,更是順理成章的和自已的嫂子過上了夫妻生活。
就連前幾個月被送到軍隊,也是因為他剛剛在一次朋友的聚會上**了同學的妻子,家人怕他被人家報復,才不得不花了巨資將他送到軍隊中來。
這個松本不但將這些醜事交待的清清楚楚,更是指出了他父親與伯母通姦。他媽媽與爺爺**等等家族的醜事,他全部交待的一清二楚。
拿著他這麼大的把柄,百變鼠相信。現在就是讓他去跳海,松本也不能不跳了。否則這幾張信紙的內容一旦洩露出去,松本將死無葬身之地。
看著手中的信紙。王七不禁罵了一句:“土豆,我看這個松本家族,一家人全是畜生。這得是一個多麼變態的家族呀。”
“這有什麼?我聽基地說過比這更變態的日本人呢。好在基地交待我們的事情我們算是辦成了。
一會我們出發之前,找個靠岸的地方,給松本扔下幾百個銀元,我已經交待他如何回去交差了。放心,他一回去不但不是罪人,還會成為英雄。以後我就是他的直接領導人了。對了。他以後的代號叫什麼?
王七想了一下,“咱們都叫土豆地瓜了,乾脆叫他茄子吧。”
百變鼠一想,“叫什麼無所謂。反正只是個代號。不過,這麼土得掉渣的代號,你說是誰最先想出來的。為什麼就不起得詩意一點,高雅一點的,比如菊花之類的。我們斧頭幫就沒有能人了麼?”
王七與百變鼠正在大和丸號上談論代號的高雅問題。遠在香港新界正在規化香港華興工業城的李鐵,不停的打幾個噴嚏。
“阿嚏,阿嚏。這是誰在罵我?”李鐵自言自語的說道。
千尾蠍正好端來一碗參湯,放在李鐵的桌前。看著面前畫得亂七八糟的圖紙。“你畫的這些都是什麼呀?我都看不懂。”
“別說你看不懂,就是我也看不太懂了。我只知道我要建設好多的廠房,可是這些廠房到底如何規劃,我還是弄不太好。看樣子,明天得找些專業人士來幹了。”
“那就不要事事親為。想幹什麼就花錢僱吧。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的麼。”
“借你吉言吧。千姐姐,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溫柔體貼了。將來誰要是娶到你可就有福了。“李鐵暗示了一下千尾蠍。
可惜千尾蠍並沒聽懂。”那有什麼福,這湯是玉紅做的。誰娶到她才是有福呢。話說你注意到沒有。玉紅妹妹好像對你的那個王七有意思呀。
這兩天一到接收電報的時間,她就準時到密室外守著。以我和玉紅多年的姐妹交情,我敢說她對王七動心了。
“哦!還有這事,那感情好呀。你看,你的保鏢相中了我的保鏢,那你說將來他們兩結婚了。為了必免他們兩地分居,你說我們兩是不是乾脆也組成一對得了?”李鐵乾脆把話挑明瞭。
千尾蠍沒想到李鐵這麼大膽,竟然在自已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就向自已示愛了,雖說不太正規,可是其中的意思已經非常明瞭。
“你個不要臉的登徒子。你還想佔老孃的便宜。毛都沒長齊呢,你就敢調戲老孃,你是不是想死呀?”說完還做勢要打李鐵。
李鐵趕快求饒。“我的千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