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褚全真撇撇唇,“幸好傑夫聰明的保留了奏兒的斷臂,否則不管你是不是兄弟,我都不饒你!”
“你是說……”辜永奇靈光乍現,難道奏兒有救?
褚全真自負的道:“我當然可以替奏兒接回斷臂,否則我稱什麼神醫?”
“謝謝你,全真!”他由衷、感激的說。
褚全真不習慣地這般真情流露,於是死板的道:“我和茉化很快就過去,等我們。”
掛上電話,辜永奇緊緊的將奏兒擁在懷裡,耐人尋味的笑著。
“怎麼了?你好像很興奮?”她納悶的望著他。全真對他說了什麼?她很好奇。
“當然興奮。”他吻了吻她面頰,又吻了吻她耳鬢,愛意滿懷的道:“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全真他要接回你的手臂,你將會和從前一樣完美!”
她無法置信的揚眼睫,“真的?你沒有騙我?”
他一笑,“如果全真不想讓他的神醫名號浪得虛名,他非治好東不可!”
聽到他的話,她也放心的笑了,但是歡喜之中,她突然擔心了區來。
“會不會……”奏兒潤了潤唇,輕聲,嘆息的問:“會不會我的手臂好了以後你又要離開我了?”
他瞪著她,“你在說什麼傻話?”
她怎麼會那樣想呢?不,不能怪她,該怪的是自己,都是他過去的所做所為讓她太沒安全感了。
“你不放心,我馬上去跟小芙講清楚!”他驟然起身穿衣。這中事愈早弄清楚愈好,他也不想浪費小芙的青春。
奏兒擔憂的拉住他,緩緩的道:“小芙很愛你,你這麼突然對她,我怕她承受不住打擊。”
他簡單的說:“我知道她很愛我,就因為這樣,我愈不能騙她,這對她沒有愛情,就算現在告訴她,她會恨我,我也不要她繼續誤會下去。”
“可是她……”她的眉心蹙了起來;她要怎麼開口對他說,女孩子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不會那麼輕易忘懷的,更何況他與小芙的關係那麼親密,這三年來他幾乎都在小芙那裡過夜,小芙怎麼放得開他?
看她那欲言又止,不知從何啟齒的表情;辜水奇已經猜到她在想說什麼了。
他瞅著她,有點不自在,哼哼著說:“放心吧,我跟小芙之間什麼都沒有,甚至,我也沒有吻過她。”
她愕然的睜大眼睛,“你們沒有肌膚之親?”這不可能!他一定在安慰她,他不要她吃醋,所以才故意這麼說。
他搖搖頭,“沒有。”
看到奏兒那無法置信的眼神,現在他倒有點佩服自己了,三年來幾經小芙的暗示、挑逗、誘惑,他居然都能不動如山,簡直是太有定力了。
“可是你常常留在她家裡過夜。”這樣一說,奏兒整個面孔都燒了起來,知道那表示她常常留意他的行蹤。
“我從來沒告訴你,我在她家裡過夜吧?”他調侃的看著她,“通常我早上回來的時候,都是在研究所或實驗室裡過夜。”
“那你為什麼不說清楚?”她吶吶的說,臉漲得紅紅的,又要僅裝若無其事似掩飾她的羞澀。
辜永奇勾起一抹笑容對著她,眼裡有著柔情萬縷,“因為我不知道你那麼在乎啊,奏兒。”
“我哪裡在乎了?”她又急又差又想解釋,可是她的心裡卻是暖烘烘的,她已經好久、好久不曾有這麼快樂的感覺了。
“還敢說沒有?”他戲渡的笑著,依戀的坐回床沿摟住她,摟著膩著又忍不住吻了她。
她全心全意的感受他的吻,感到她死掉的生命又重新活了過來,如果沒有經歷斷臂的劇痛,她現在也不會這麼滿足,這麼快樂。
他雙手溫柔的擁抱住她,她則柔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