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酒是必不可少的,對於有才爸爸這個無酒不歡的人來說,更是不行,所以剛開餐就聽著有才爸爸招呼著湘琴把他泡的酒端出來。
而湘琴剛抱著小酒罈出來的時候,旁邊一個白色的酒杯就遞到了她面前,定睛一看這個‘積極’的人竟然是直樹,頓時有些無言,也沒那些顧忌,一邊幫他倒些酒,一邊勸道:“直樹,你明天要考試,別喝醉了,免得到考場頭疼影響發揮。”
“湘琴啊,你真的很關心哥哥啊~”湘琴話剛說完,那頭阿利嫂就一臉興奮的接過來,讓本欲在說什麼的湘琴立馬住嘴了,轉而給有才爸爸和阿利叔倒酒。
這一頓說是為了祝直樹順利的考上臺大,但是有才爸爸、阿利叔和阿利嫂貌似更加歡騰,唱起了臺灣當地的小調,唱到興頭上還喝了一口酒。
而湘琴被阿利叔攛掇著,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小小的啄了一口,湘琴覺得雖然刺激但是貌似不醉人,有點像啤酒,頓時又喝了幾口,然後就不幸的醉倒了。
看著其他人腦袋上冒黑線,心裡嘟囔著湘琴的酒量也太小了吧?尤其是阿利嫂,她覺得自己比湘琴喝的多多了,也沒她這麼誇張啊?
不過——!
阿利嫂眼睛一轉悠,想著貌似有句話叫‘酒後吐真言’,於是立馬推了推裕樹,跟他換了個座位湊到湘琴旁邊試探的喊道:“湘琴,湘琴,你醉了沒有啊?”
等了半響,才聽到湘琴含含糊糊的說道:“有點,暈暈乎乎的。”
湘琴的話頓時讓阿利嫂眼睛一亮,雖然湘琴沒有說‘沒醉’,但是看她的模樣已經醉倒不行了,而且貌似是個‘酒後吐真言’的典型代表。
房間裡突然有點安靜,阿利嫂想了想,沉聲問道:“湘琴啊,你喜不喜歡我們家哥哥啊?”
“哥哥?直樹嗎?還好吧。”湘琴眼睛閉著,只剩下嘴巴在動。
“太好了!”阿利嫂小小的激動了一下,繼續問道:“那湘琴你嫁給我們家哥哥怎麼樣?”
直樹沒好氣的瞅了一眼阿利嫂,但是耳朵倒是偷偷的豎了起來,雖然他不想讓自己被家人擺佈,但是他還是很好奇湘琴的答案的。
狀似在思考,湘琴過了一會才說道:“不好,不嫁。”渾然沒有感覺到直樹驀然垮下來的神情,已經朝她慢慢襲來的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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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湘琴雖然醉倒了,但是感官卻變得敏銳了,被直樹的冷氣凍了一下忍不住瑟縮起來。
阿利嫂挑了下眉,看著對面的直樹,也順便將阿利叔和有才爸爸的視線吸引了過去。直樹偷偷的抬頭一瞥,就裝作我什麼都不知道,埋頭吃飯。
把直樹制住了,阿利嫂這才重新湊到了湘琴旁邊,好奇的詢問:“為什麼啊?湘琴不是覺得哥哥還不錯嗎?怎麼又不想嫁呢?”
大家本以為答案會是很簡單,不錯,答案確實很簡單,只是他們從來沒有思考過而已。
“呵呵”湘琴傻笑了一下,“結婚要考慮的很多,我沒有談過戀愛,所以我不想以後在戀愛栽跟頭。結婚除了愛情,還有茶米油鹽醬醋茶,別提我和直樹連愛情都沒有。”
湘琴的一番話讓阿利嫂困窘的摸鼻子,確實,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在瞎參合,如果以後湘琴嫁給哥哥,婚姻不幸福,她都不知道怎麼跟好友有才爸爸交代了。
而阿利叔則想的更深,一直以來,他都不停的要求直樹考臺大,學商學,只是要求,卻從來沒有過問直樹的感受。
趁著這個機會,阿利叔突然將飯碗放到桌上,一本正經的問著直樹:“哥哥,是爸爸疏忽了,一直以來都是爸爸在要求你考臺大,接管我的公司,沒有問你自己的想法。”
瞅見直樹不敢置信,以及那小小的期待,阿利叔有點慚愧,“現在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