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了吧?我的心微微一疼,今天早晨她是流著淚走的,雖然我很想送她去機場,可“安全套”已經傷透了她的心,她讓我給她三天的冷靜時間,這三天不要給她打電話不要發簡訊,說得我幾欲內疚撞牆,恨不能生吃了唐燦。
我真是快被氣死了,可冷靜下來再想想,或許我根本就沒有資格恨唐燦,那天晚上在她那馬拉松式的*聲中,我一次又一次讓報復的子彈呼嘯而出,可是當堅硬化作虛無,當從雲端跌落,我躲在衛生間裡羞愧難當,看著鏡子裡那張無恥的面容,狠狠的抽了自己幾巴掌。
唐燦還愛上了我,說從我替她喝酒時就認定我是值得愛的好男人,我在心裡幾乎笑塌萬里長城,現在的愛情可真是便宜,脫了褲子就是,一抓一大把。後來唐燦越說越起勁,既不會打擾我的家庭,還願意死心塌地的做我的情人,聽得我汗毛都豎了起來。其實我並不想和唐燦發生什麼,這不過是一個蹩腳的誤會,在不合適的時間遇到不合適的人做了不合適的事,僅此而已。所以最後我只好咬牙走起郭勇敢的路線,我拿出一千塊錢給她,說:“這點兒錢你拿著去買件衣服吧,回學校後好好讀書,以後不要再出來混了。”她的表情瞬間僵硬,我裝作沒看見,不由分說的把錢塞進她的包裡,然後轉身去浴室沖澡,快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聽到她在後面喊住我,溫柔的笑了笑,一字一句的說:“謝謝了,老闆。”
這次算是栽在唐燦的手裡了,儘管小丫頭片子的報復手段卑劣下流,可我實在狠不起來。所謂罪有應得孽債孽償,還是由她去吧。下班後我鬱悶的安慰著自己,徑直朝青島大學駛去。
陳雪還生著我的氣呢!今天中午我給她打電話,她不是不接就是直接掛死,後來也激起我的好勝心,乾脆把手機設定成自動重撥,最後電話倒是通了,可她好象剛從冰箱裡鑽出來,問我有何貴幹,聽到我想請她吃飯時,她誇張的“哇”了一聲,說高老闆今天有時間呀?我連忙賠笑,說是啊是啊,今晚一切都聽你的好不好?她冷笑幾聲,說對不起啦,今天晚上本小姐有約會!
做賊心虛這個詞兒挺討厭,以前跟陳雪一清二白的時候,每次來學校找她都是車窗大開大搖大擺,到了她的宿舍樓下就蹂躪汽車喇叭,可是現在只能守株待兔。我把車停在學校不遠處的巷口後,給她發了條簡訊:我在老地方等你。
這時正是放學時間,不時有情侶牽手走過,清脆的笑聲,纏綿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路邊的小餐館兒,這讓坐在車上的我既傷感又煩躁,乾脆把CD音樂開到最大,隨著裡面的節奏哼哼哈哈,對面報亭有一個買報紙的眼鏡老兄時不時瞥來幾眼,表情極不友善,似乎恨不得撲上來咬我幾口,估計是把我當成來腐蝕引誘女大學生的社會老漢了。
等了十幾分鍾,陳雪還沒出來,我坐不住了,乾脆把電話打過去,嬉皮笑臉的問她:“我都等你半天了,怎麼還沒出來呀?”
“那是你自己願意等!我不是跟你說今天晚上有約會嗎?”
“你還真生氣了呀?”我說。
“我生氣不生氣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我什麼人呀!”
“對不起寶貝,這幾天公司確實很忙,今天我這不來給你賠禮道歉了嘛,你就放我一馬行嗎?”
“你忙什麼呀?忙著跟人上床吧?” 陳雪繼續在電話裡發飈。
我有些掛不住了,還多少有些生氣,想不就是一頓飯嘛,陳雪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我問她到底什麼意思,她不甘示弱的說:“你說我什麼意思,安全套都用上了,我還能有什麼意思?”
“什麼安全套?”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陳雪“嗤”了一聲,說:“你別跟我演戲了,許晴都告訴我了!”
4…下
這次算是栽在唐燦的手裡了,儘管小丫頭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