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散又如何?”李仙蕙的話,讓田甜與朱瓊寧還有曹俊同時翻了翻白眼。
“即便它吸收了你又如何?你以為它能打過顧問嗎?別說顧問一直沒有拿出武器來,都是靠腿腳功夫它就已經不敵了仙途劍修。”朱瓊寧一臉你不會自己看的表情,搖了搖頭。
李仙蕙不再說話,武延基掙扎的爬起來,滿臉怨色道:“我不服,不服!”
“不服?”田甜淡淡一笑道:“即便你不服又如何?那武媚娘乃是鳳靈降世,不然她何以能夠稱皇為帝?死後自然需要回歸鳳族,你當是她還會再自己的陵墓內等待你去報仇?你的面相根本沒有冤屈,即便當初武則天沒有將你們杖斃,你們也逃不過那天死去的命運,可懂?這些怨氣,只是你們後期積攢而來,阻擋了你們投胎的路而已。”
聽著田甜的話,武延基陷入了沉默,很快他又昂起頭道:“我不信。”
“不信,好,那麼我便帶你回去親自看一看。”說著,憶魂珠出現,漂浮在空中,散發著柔和的光,田甜朝朱瓊寧兩人道:“我們去去就回,看好這裡。我已經佈下了陣法,暫時沒人能夠進入。”
“顧問放心。”朱瓊寧與曹俊恭敬的回了一句,憶魂珠光芒大勝,田甜與季子析盤腿坐下。光芒散去,田甜與季子析靈魂出竅,帶著武延基夫妻穿越一千兩百多年,回到了他們死去的那天。
“那二張實在可惡,可惜皇奶奶卻那麼寵溺他們,他們也就越來越為所欲為,若是有朝一日讓我坐上皇位,定然要那二張死無葬身之地!”這是李仙蕙的哥哥所言,他身邊還有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少年郎。
“小心隔牆有耳。”武延基的靈魂附在自己的體內,卻不能阻止。
迎面而來一男一女,男的一身白衣,女子一身粉衣,赫然便是季子析與田甜兩人。只是他們也只是俯身在他們體內。
“孫神醫,這是又進宮來為皇上診脈嗎?”武延基拉了拉李仙蕙哥哥的袖子,看向一身白衣的季子析道。
季子析在唐朝這世,乃是一名醫術高明的神醫,叫孫青冥。
之間他淡淡的點點頭,看向妻子呂詩詩時,卻滿臉柔情,“郡馬爺,邵王,在下還有要事,先行一步。”
“孫神醫,請。”李重潤揚起笑容,朝孫青冥擺了個請字。孫青冥便扶著妻子離開了,看著孫青冥的背影,李重潤的笑臉立刻收了,還透著一股邪魅,不僅如此,還吐了口吐沫。
“呸,要不是他們夫妻,上次(武則天)就不行了,哪裡還有這麼多事。”隨著李重潤的話,武延基也是皺了皺眉,也甚是贊同的樣子。
兩人本以為躲在這角落裡沒人聽到,卻不知,正巧被二張給聽在了耳中,張易之的弟弟想要上前教訓。卻被張易之給攔住了,直接拉著他離開,邊走邊道:“這事還是讓皇上來處置比較好,一個是皇上的孫子,一個是侄孫,兩位都是王爺。你我雖受皇恩寵愛,但也管不著兩位王爺的閒談不是?”
小張聽了後,也覺得非常有理,點點頭,跟著哥哥張易之往內宮而去。
很快,這話就傳到了武則天的耳中。武則天雖然有些怒容,但也不至於憤怒,張易之眼珠轉了轉,竟胡亂編排了一些話來。
孫青冥抬頭睨了張易之一眼,張易之頓時覺得有些喉嚨乾澀,說不下去了。武媚娘雖已老矣,但卻還不是老眼昏花,什麼都不懂,便淡淡的說了句:“夠了,你們今日受委屈了,先下去吧!”
“是,皇上。”小張要說什麼,卻被張易之給拉住,二張離開了。武媚娘將目光投向俊儒淡雅的孫青冥,道:“孫神醫,覺得,我那兩位孫兒,可有這般謀逆之心?”
“在下只懂醫治病人,不懂政治,皇上怕是問錯人了。”孫青冥收回把脈的手,淡然的說完,便站起身,拉著呂詩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