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完,緊跟著,年僅二十的小兒子,跟好友們爬山後,突然從半山掉落,若不是好運,掉在一塊積滿樹葉的軟坑地上,也不僅僅是雙腿殘廢這麼簡單了。
跟著,貿易公司也開始下滑,兩人從家裡出事後,就開始懷疑這玉簪有問題,找了幾個鑑定師鑑定後,又說沒有什麼大問題。
聽了何梅母親的話,直到今日才來到了浮雲子的店鋪尋求幫助。
“你們這些事都是發生在一段時間內還是隔一段時間發生,甚至有時候還可以有所緩和?”田甜出聲問道,何梅與費益翰互相對視一眼,隨即點頭。
田甜笑了笑,接過那根玉簪,突然見,玉簪發出一道微光,有想逃開的跡象,發現逃不開,竟開始顫動,就跟一個膽小的人,在不停的顫抖一般。
費益翰夫妻對視一眼,驚駭的看著,竟然真跟這玉簪有關係。
浮雲子見費益翰夫妻倆非常不安,念起了清心咒,這還是田甜教他的,如今浮雲子也已經在田甜的幫助下,進入到元嬰三層了。
夫妻倆聽到清心咒後,才穩定下來,浮雲子問道:“前輩,這裡面是什麼東西?”
“一隻已經修煉幾千年的怨魂。”田甜剛說完,手機突然響起來,田甜手握玉簪,接聽後,瀾伯的聲音響了起來:“小姐,兩位老夫人去附近果蔬市場後,失去了蹤跡,兩位老太爺也消失了。”
“什麼?銀語與離朱呢?”田甜聽到後,一驚,立刻問道。
“銀語與離朱分別跟著老太爺和老夫人出去了。”瀾伯的回答讓田甜立刻聯絡銀語,卻發現她根本聯絡不到,一,不是銀語死了,就是昏迷了,二,要不就是被困在某個陣法內。
“好,你在家守著,將陣法開啟,不許任何人出門,我這就去尋找,通知姑爺!”田甜說完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跟著拔了何梅一根頭髮,手中結印,很快將那玉簪給封印住,將玉簪遞給何梅道:“你現在放心戴著,一定不可離身,三日後,我會親自前往你家,為你驅除這隻怨魂,它如今不在玉簪內,而留在了你們家。它與玉簪同命相連,感受到威脅,才會想要逃脫。我現在有事,必須回去處理!”
費益翰立刻將自家地址寫給了田甜,田甜收好後,對浮雲子說了一聲,就消失不見了。
“天哪!”費益翰與何梅自詡是上過大學,受過科學教育的人,可經過最近家中的事情,與剛才看到的一切後,他們改變了觀點。
浮雲子摸著鬍子,微笑著:“這便是前輩的本事神通,既然前輩已經說了,三日後為你們驅除怨靈,自然不會食言。切記,這玉簪隨身攜帶三日,不可離身,不然定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我們明白了,多謝浮雲子大師。”費益翰點點頭,扶著何梅,與她一起離開了。
離開前,他捐了十萬元入功德箱。
這功德箱內的錢,都是送往各個貧困災區的費用,浮雲子在國安局是有供奉的。所以他這個頂多是副業,高調出現在大眾眼中的而已。
……
田甜直接出現在銀語說的那棟別墅內,別墅外,看不出有什麼變化,一樣是安靜平淡的,內裡院中卻不平靜。
這於靈香竟佈下了一道血魔陣,整個院子內,已經沒有一絲綠色,鮮紅腥臭的血池。殘缺不全的靈魂,銀語與離朱正在奮力抵抗那些最惡的魂魄攻擊,田奶奶與田外婆都雙目怒睜,已經被嚇死了。
田爺爺與田外公也好不到哪裡去,好在田外公得到過元琦給的一本修煉內功的秘籍。
此時還好一些,正用內勁過度給田爺爺。
田甜見到這幅景象,渾身的毛孔都怒了,這於靈香竟然如此對待四個老人,看來她真的是太大度了。心裡悲傷,若她對自己心慌的感覺多上點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