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酒都可以查出它地調製方法,裝桶的年份。蒸餾的時間。
“本想帶你去西湖雨霧農莊去試試明前龍井,可惜被壞了心情。這個時候去飲茶,實在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那兩個女人很有些來頭?”葉秋眯著眼睛問道。林雷能讓貝家大少爺如何擔憂的女人,倒是有些挑起了他的好奇心。
“大有來頭。”貝克松接過侍者送過來的酒,說道:“宋家這些年出了不少怪胎似的人物。無論是在商場還是政局。都有人才冒出頭來。現在蘇杭的情景是,一些老牌地家族影響力在逐漸衰退,一些新興家族卻如日中天。”
貝克松心裡輕聲嘆息,假如沈家不是出現這種第二第三代集體衰敗的情況,也不會急著想促成自己和沈墨濃的婚事了。
“那我可是要早些跑路了。”葉秋輕輕地抿了品酒,笑著說道。芝華士地口感醇和細膩,口感卻又卓然獨特,確實適合這個時候飲用。
“說不定是葉少的桃花運來了呢。”貝克松笑著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過宋寓書那女人主動找人飆車呢。說實話。蘇杭的男人覬覦她們姐妹的可不少。只是這是兩朵刺人地玫瑰,一般人不敢輕易下手去摘。”
葉秋正要開口,沒想到卻在這酒吧裡遇到了一個熟人。曾經在燕京有過一面之緣的韓幼凌。
韓幼凌也同樣看到了貝克松和坐在他對面的葉秋。微微詫異下,還是帶著身後的一群朋友向這邊走過來。
“克松,有些日子沒來爵士了吧?怎麼來了也不和我們打聲招呼?我將鋒銳和成照也叫過來,大家一起聚聚?”韓幼凌臉色有些責怪地和貝克松打招呼。
“幼凌。抱歉,我是和朋友一起來的,所以不方便打擾你們。”貝克松笑著解釋。
“克松,你這話我們就不愛聽了。咱們是什麼關係,還談什麼打擾不打擾地?你的朋友不也是我的朋友嗎?也不介紹我們認識一下?”韓幼凌用眼角打量著葉秋。微笑著說道。
“哈哈,好。是我這做哥哥的說錯話了,我自罰一杯。”貝克松將手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說道:“我來給你介紹。這是葉秋葉少,從燕京城過來蘇杭玩玩。咱們這做主人的,總得盡一盡地主之誼。”
葉少?韓幼凌嘴角扯出一抹譏諷似的微笑。
但這笑容一閃而過,韓幼凌像是從來不曾見過葉秋似地伸出自己地手。熱情客氣地說道:“葉少。歡迎來到蘇杭。吃好喝好還要玩好,否則就是我們招待不周了。”
葉秋笑眯眯地伸手和韓幼凌握了握手。卻也不願意搭話,倒是想看看他如何表演下去。有些人雖然表面上鮮衣怒馬,可是行為舉止卻像個馬戲團小丑。
果然,韓幼凌仔細打量了葉秋一番後,突然說道:“我和葉少見過?”
“我記憶不好,或許見過,但我忘記了。”葉秋笑著說道。
跟在韓幼凌身後的人微微動容,有地臉色還有些難堪。韓幼凌雖然在燕京不見得能上得了檯面,但在蘇杭絕對是個人物。而葉秋所說的見過但是忘記無疑是煽別人的耳光。
韓幼凌也不介意,臉色凝重地想了一陣子,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來了。我說怎麼看葉少來著,原來我們前段日子才在燕京城見過。”
“是嗎?”葉秋笑道。
“是啊。你當初好像是和冬兒在一起。對了,你不是唐氏集團唐大小姐的隨身保鏢嗎?怎麼有時間下蘇杭?”
眾人先是一愣,然後一群人譁然大樂。
“我靠,我還當這小子是個什麼人物呢,原來是個保鏢。哈哈……笑死我了…“
“就是。還跑到幼凌哥面前裝逼。我還準備找人查他呢。***,這要是把人給派出去了,查到的結果卻是個保鏢,我可是丟人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