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幼凌笑著搖頭,說道:“先不要打草驚蛇。將他這條命留著,我還有大用。”
“隨你。”瘋子扛著劍轉身走進迷離地雨絲中。
韓幼凌跺了跺血液都快要凝固在一起的雙腳,罵道:真他奶奶的冷。葉秋睡地正香地時候。門口又響起了咚咚咚地敲門聲。
葉秋掀開被子,喊道:“誰啊?”
“葉秋哥哥,是我。寶兒。”門口傳來林寶兒甜甜地聲音。
都說女人是現實的,這話果然不假。以前林寶兒都直接稱呼葉秋地名字或者這傢伙、這禽獸,自己昨天晚上稍微施展了下功夫,她就開始叫自己為葉秋哥哥了。
怎麼聽著那麼彆扭?還不如叫自己禽獸呢。是不是有些受虐心理?
“有事嗎?我的沐浴露已經借出去了。”葉秋想起昨天晚上她的拙劣藉口。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葉秋哥哥,六點了。我們起床吧。”
我們起床吧?葉秋一陣惡寒,這話要是讓沈墨濃聽到,那娘們還以為昨天晚上兩人一起過夜的呢。
林寶兒平時是藍色公寓裡起床最賴床的,也是起床最晚的一個。她人小,大家都寵著她。而且她的胸部夠大,又不用像唐果那樣每天跑起來練習豐胸瑜珈。
今天也不知道這丫頭髮了什麼神經,大冷天的不好好睡覺,跑起來那麼早幹嗎?
“起床那麼早幹嗎?去學校還早呢。”葉秋說道。
“不早了。我們得趕緊練功夫啊。你昨天晚上答應過我的。”林寶兒又咚咚咚地敲門了。一幅你不開門勢不罷休地架勢。
葉秋知道再不開門是不行了。穿上衣服拉開了房門,一股涼意衝進來的時候。還撲進來一個火紅地人影。
林寶兒長髮紮成一個小辯,臉蛋紅撲撲的,穿著一套火紅色的運動服,帆步鞋,打扮地跟個奧運福娃似地。
“快。葉秋哥哥。我們去練功夫。我都到了一個晚上了。”林寶兒抱著葉秋地胳膊就向外走。
“等等。我先洗個臉——好,別拉了。我自己走。”
兩人下了樓,開啟大門,一股冷風就迎面撲來,葉秋倒是能夠坦然面對,林寶兒卻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脖子。
燕京的冬天來地早一些,離聖誕節還有一段時間,就已經寒風呼嘯。今天的溫度更是降低了好幾度,天空還下著冰晶。被風吹著打在臉上,灼灼生疼。
葉秋看著林寶兒的樣子。笑著說道:“如果冷的話,就回去躲被窩裡。”
“不要。我要學習功夫。”林寶兒搖頭,腦袋後面地兩個小辯左右搖擺著。好吧,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葉秋帶著林寶兒到了園子右側的一個夏天用來喝茶的涼亭,對林寶兒說道:““練功最重要的就是心態。要有持之以恆的毅力,要做好吃苦地準備,最重要的是勤奮,你可以笨,但是卻不可以懶。”
“嗯,我能吃苦。”林寶兒滿臉興奮,根本不把葉秋說的那些課前教育放在心上。哼,想讓我打退堂鼓,沒門。
林寶兒已經開始幻想著自己功成之時的情景,誰再敢偷瞄自己地胸部。就挖了他地雙眼,然後一腳踢飛。嗯,要是葉秋偷偷看地話。就挖了他地左眼。誰讓他是自己的師父呢?
自己要去做個女俠,飛簷走壁,所過之處壞人紛紛倒地哭爹喊娘,大聲叫著寶兒女俠饒命——
葉秋確實是想把林寶兒嚇退,他吃飽了撐著才跑去給一個嬌滴滴地大小姐當老師呢。
別看林寶兒現在這麼熱心,等到嘗試過其中的苦處之後就會打退堂鼓了。怕是堅持不到三天就要放棄了吧?那自己所做的努力仍然是白費,還不如一開始就直接將他的激情給撲滅。
可是看到自己的話取到了反效果後,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