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來頭?一個小保鏢而已。”韓幼凌鄙夷地說道。
“幼凌,別和我們開玩笑了。如果他的身份真是一個小保鏢地話,你們韓家容得他出手傷人?”連鋒銳笑著說道。
“沒辦法啊。也不知道那傢伙走了什麼狗屎動,竟然在燕京愉好救過老爺子一次。老爺子知恩圖報,我們也沒辦法忤逆他老人家的意思。”韓幼凌一肚子鬱悶的說道。字裡行間雖然是在稱讚老爺子的品德,但每個人都能聽出他話裡濃濃的怨氣。
連鋒銳的眼神尖銳起來,說道:“幼凌,此話當真?他真的只是一個保鏢?”
“大哥,我騙你們幹什麼?他只是唐氏集團唐果的保鏢。我第一次也被他的假象給矇蔽了,不然我會跑去找他的麻煩?”
連鋒銳和郭成照對視一眼,心裡都覺得有些好笑。沒想到蘇杭兩大家族竟然被一個小保鏢驚動了起來,兩家地老爺子還專門為此事商量了大半天。
韓家欠他的人情,連家和郭家可不欠。
這個刺頭,一定不能讓他活著離開蘇杭。
宋寓書在心裡哀嚎一聲。原本這個男人是個能夠把玩一番的玩具,沒想到當他暴露本來面目時,卻是個讓人心生寒意的惡魔。也幸好沒讓妹妹坐上車來,不然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你抓疼我了。”宋寓書憤怒地說道。
身體仍然無法動彈,便拼命的拉扯著雙手。葉秋只用一隻手按著它們,沒想到這麼一番努力還真的將手從葉秋手心裡扯開。
剛才還覺得像被鐵鉗夾住的雙手突然自由了,宋寓書自已都有些意外。不過這樣一來,她就有了反抗的資本。一手去推葉秋的胸膛,另外一隻手去拉扯葉秋抓住她胸部的那隻狼爪。
其實她很想幹脆地給葉秋一個耳光地,但是怕這樣會激怒他。她現在心裡有些懼怕這個男人。要是他真的不顧一切地對付自己,恐怕就不僅僅會是失去一層膜那麼簡單了。
車內的空間本就狹小,兩人地身體又緊緊地貼在一起。在宋寓書的不斷蠕動下,兩人的身體摩擦越來越激烈。葉秋只感覺體內的溫度越變來越灼熱,從丹田處升起一道暖流快的遊走全身。下身的小葉秋像是等待閱兵地士兵昂挺胸的戰立著,興奮地顫抖。
葉秋從來沒有和女人這麼親密的接觸過,現在的情景讓他的思維能力有些失控。
那所謂的道德倫理原本在他心中就不會佔有很重要的位置,這個時候更是被他拋地無影無蹤。體內地溫度越來越高。喉嚨裡出咕咚咕咚的咽口水聲音,口乾舌澡,呼吸也變地急躁起來。
無論你擁有多麼強大的身手,遇到這樣的情況時,腦子裡只有這麼一個念頭。找一個溼潤的地方去衝刺,去釋放。
要想抓人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這句話有一些道理。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是哲理。
葉秋之所以願意讓宋寓書的兩隻手逃脫。是因為他也需要另外一隻手的幫忙。他是個處男。活了二十多年只脫過自己的衣服,還沒解開女人的紐扣。
這是一個高難度的技術性工作。對於葉秋這種純情小處男來說,一隻手是沒有辦法完成任務的。所以,他需要左手的幫助。
“葉秋,你停下來。”宋寓書推不開葉秋的胸膛,著急地喊道。
“為什麼要停下來?”葉秋笑著問道。他也想停下來,可身體的*使他停不下來。
“葉秋,我覺得我們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
“沒有那個國家的法律規定朋友不許上床。”
“葉秋,難道你不覺得我們有著共同的利益嗎?我看的出來,你很在乎沈墨濃。沈家現在的情況有些糟糕,我向你保證,只要你放過我,我會以自己最大的能力來幫助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