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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行什麼有力的活動。

1919年8月7日,孫中山在上海通電辭去總裁一職,並宣告自辭職之日起,以後軍政府所發文電如仍簽署他的名字,既不負責。11日廣州國會開會議決挽留孫中山。

1920年初,唐繼堯與粵軍總司令陳炯明相約兩面進兵夾攻桂系,因此粵軍回粵之謠盛傳一時,陳炯明已與福建督軍李厚基秘密妥協,並與親桂系的滇軍軍長方聲濤部在粵南邊境發生衝突。桂軍仇視粵軍也日益露骨,粵軍在廣州東提惠州會館設有駐省辦事處,莫榮新派兵前往搜查,少數軍火被提去,粵軍駐省代表鄒魯逃往香港。以上情況說明,南方軍閥內部的危機已經到達了快爆發的階段。

在這時期,西南方面川、湘、滇、黔四省都已宣佈“自治”自治的性質和“獨立”或“自主”有所不同,它是在一省範圍以內“保境安民”,脫離南北兩政府,保持局外中立。宣佈“自治”以湖南為最早,1920年湘軍提出“湘人治湘”的口號,驅逐北洋軍閥張敬堯,後來進一步,提倡制定省憲法,不受外力干涉,並提出以“聯省自治”為全國統一的最高目標。

自治運動在南方也受到國民黨的反對。孫中山恢復軍政府後,其目的在於出兵北伐,打倒北洋軍閥,而西南各省軍閥宣佈“自治”,成為北伐的嚴重阻力,孫中山頗不謂然。在此以前,章太炎曾致函粵軍總司令陳炯明,勸其另組聯省自治政府,而勿恢復軍政府。陳炯明在驅逐桂系軍閥後,本想做“廣東王”而不願意出兵北伐,更不願在廣東省政府之上有一個軍政府。但他不敢露骨地反對孫中山,卻一面下令籌備廣東“自治”,一面派員與趙恆惕、唐繼堯聯絡,進行“聯省自治”活動,這個活動顯然是與孫中山的北伐計劃背道而馳的。

粵軍回粵逐走桂系軍閥後,陳炯明恃功而驕,視粵軍為其政治資本,企圖割據廣東一省,無意出兵北伐。但孫中山認為粵軍是以警衛軍20營為基礎建立起來的,這支軍隊,當年國民黨向桂系軍閥力爭得來,所以粵軍是國民黨的武力,個人不應居功,而革命事業不能偏安一隅,應當繼續北伐。由於他們的目的不同,感情距離日遠,於是雙方在軍事實力上首先展開了爭奪戰。粵軍共有兩個軍,陳炯明以廣東總司令兼任第一軍軍長,許崇智為第二軍軍長。陳以前屬於以黃興為首的國民黨右翼集團,並未加入中華革命黨,而許則為中華革命黨黨員,因此許被稱為孫的嫡系將領。軍政府改組後,孫改任許為國防第一軍軍長,另委黃大偉為國防第二軍軍長,這兩個軍都由軍政府直轄,不受廣東總司令的節制。粵軍第一師師長鄧堅,第二師師長洪兆麟兩師,陳又收編地方派軍人魏邦平為第三師長,所以第一軍實力遠在第二軍之上。為了擴充實力,孫中山設立不少的招兵機構,這些機構經常被陳派兵力以解散。

孫中山不僅受著自己培養起來的軍閥的氣,同時還受著帝國主義的氣。以前外交團與中國南北兩政府成立協定,提出關稅餘款18%付與軍政府,而孫接收軍政府後,外交團竟藉口軍政府權力只及廣東一省,不能代表西南,停止了這筆撥款。美國政府調令駐華公使克蘭,必須堅持勿以關稅餘款付與軍政府。在美國的策動下,外交團又將代為保管應當付與軍政府的關稅餘款二百五十餘萬兩劃為北京政府。軍政府財政總長伍廷芳對此曾屢向駐粵領事團提出抗議,最後一次聲稱,如果不履行協定,軍政府將派人接收海關以資報復,而帝國主義又竟出動大批炮艦駛入白鵝潭示威。帝國主義這一敵視軍政府的行為,使孫###無可###,認為南方必須成立一個名正言順的政府,公告全世界,才能不再受帝國主義的欺負。

隨後孫洪伊在非常國會首先動議選舉總統。陳炯明聽到這個訊息,除唆使魏邦平、洪兆麟表示反對外,自己也出面反對。

1921年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