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好,說了也不好,這可如何是好?我花弄月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糾結,日慣的幹練利落都去往了哪裡,感情這東西真是可怕,不但折磨人,還能改變人。
現在這時候真是讓人處於兩難,婚期如此之近,只有三天就到來。難道真的要讓我眼睜睜地看著她嫁給那個假冒貨?又或者一劍殺了他算了省到煩,對了,有一個人應該相信那個傢伙是個假冒貨,他肯定願意為了妹妹的幸福想辦法。
小張實屬無奈才來找沈千夏,見到這位貴公子也正在借酒澆愁,兩個陌生人,只要有酒何管許多,自然會成為朋友。小張便坐下,也是拿起一壺來向對面的人示意便開始暢飲,一飲而盡。沈千夏沒想到他會來找自己,既然一起喝酒那便是朋友,再拿起一壺酒來喝了起來。
幾番暢飲,兩人居然不醉,不是酒不烈,許是兩人的酒量太好。喝著喝著,沈千夏也是看了出來對面人的心思。“怎麼,我妹妹要出嫁作為朋友的你不開心?”
“應該開心,只是新郎官是那樣的人如何讓人開心的起來,”小張笑了笑,畢竟不能露鋒芒。
“我看得出來,我妹妹的眼中只有你一個人,這樣的被迫出嫁也難怪她會那樣,只是我沒想到的是我本以為她會大哭大胡鬧,沒想到她居然不聲不響,這樣讓我這個為兄的更擔心,”沈千夏原來真的是個很體貼的人。
停止拿旁邊的酒,小張看著眼前的沈千夏:“即便她只是你的妹,即便這個人可能會讓你一無所有?”
“我從小看著她長大,她表面看起來大大咧咧,其實她的心思是最細膩的,哪怕受到一點點傷害都會傷了她,她也從來沒有因為我只是她的堂哥而拒絕和我交往。只是我知道現在的她需要一個人去安慰,而那個人現在卻出現在我面前喝酒,”沈千夏不用點名便知道指的是誰。
“你怎麼可以做到這麼大度,我什麼時候能像仁兄一般那想我整個人會輕鬆百倍吧,”小張看了看自己緊握的拳頭,什麼時候能夠把他鬆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放開,不知道。
“慢慢地將你的手放開,也許會輕鬆許多,”沈千夏留意到他緊握的拳頭,不知道是經歷了什麼讓這個人有這樣的哀愁,他的身上到底揹負了什麼,到底為什麼又不肯輕易放開,這可能跟他那身武功有關吧。只是我不是他的好朋友,也許朋友都不算,不足以讓他對我袒露心聲。
“還有一個忙希望沈兄可以幫,”小張也許被這事衝昏了頭腦,現在哪有什麼空管什麼放不放開。
“關於沈月新?”沈千夏自然是知道對面人的心思,“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張兄儘管開口。”
既然沈千夏如此之大方,那自然不能辜負他的好意,只是他能不能順利完成這件事。“你不是說懷疑那位花公子是冒牌的嗎,而現在婚期在三天後就要舉行,恐怕到三天後木已成舟之日即便是假的也變得蒼白無力,因此我們要在三天內識破此人的身份。”當然我有殺手鐧,如若你回不來我便會拿出來。
“如何找到破綻?”沈千夏對於這小張的主意還是充滿疑慮的,這沒有任何線索的尋找怎麼是個辦法。
“我已經將此人畫像交與我丐幫的好友,丐幫人多本領也大,相信他們不久便會與我們聯絡,等訊息到來你便去打探此人的身份。”給別人安排任務倒是井井有條,是練出來的,自然那丐幫一說也是胡說,那些人的辦事效率怎能比得過我的本家?
“那張兄?”沈千夏問。
“現在的沈家離不開我,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完成,”小張伸出手來,沈千夏緊握,也許男人間的友情便是這樣出來的,因為他們有著同樣的理想。
沈千夏離開,定睛看了看小張,即便是有什麼目的,這一次也一定會幫這個忙。
現在只能把所有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