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自己倒是極有可能是因為腦袋受傷後所產生的幻覺!
算了!不想了,李鋒搖了搖頭,努力甩去腦海中的雜念,這後腦勺的傷口剛剛才縫上,自己還是少動腦筋好好養傷為妙!
就在這個時候,林菲兒拿著幾卷紗布跑了回來。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林菲兒將紗布放到了邊上,然後小心地給李鋒的傷口塗上藥膏,最後給它纏上了紗布,“李先生,這個藥膏的藥效一般能持續三天,在三天內你要注意不能讓傷口沾到水,否則傷口有可能會惡化,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三天後過來換一次藥,一個星期後就差不多能拆線了……”
此時,李鋒並沒有在聽到林菲兒的在說什麼,因為就在她說話的同時,趴在邊上的一頭導盲犬突然將腦袋探到了她的護士裙下迅速地瞄了一眼,然後滿是嫌棄地說了一句:“白色的hellokitty,哦,貓咪什麼的,最討厭了!”
另外一隻導盲犬隨聲附和:“我也是!”
“白色的hellokitty?”李鋒愣了一下,這是什麼玩意兒?
因為事出突然,李鋒的這句話竟是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雖然聲音不大,卻被站在身後的林菲兒聽得一清二楚,她那張精緻的瓜子臉上面頓時就湧起了一抹嬌俏迷人的緋紅。
“流氓!”林菲兒恨恨地罵了一句,正在給林峰打繩結的手狠狠地扯了一下紗布,隨後冷著臉,憤憤而去,“可惡!要不是本姑娘……看我不打死你這個流氓!”
“嘶!”對方狠狠地一扯紗布頓時扯到了李鋒後腦勺上的傷口,頓時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氣,“我擦!你幹什麼啊?!”
但是下一刻,當他看到林菲兒扭動著她的翹臀,快步遠去的背影時,他終於明白,那個白色的hellokitty到底是什麼了!
“你們這兩條色狗!”李鋒一邊齜牙咧嘴地輕揉著被扯疼的後腦勺傷口,一邊怒視著邊上的那兩條導盲犬。
只是雖然李鋒聽得懂這兩條導盲犬的話,但是這兩條導盲犬卻似乎聽不懂李鋒在說什麼。
看到李鋒被林菲兒教訓的情景,它們還在歡快地聊著。
“哈哈!好搞笑啊!那個公人類被那個母人類教訓了!”
“哼哼!真是丟我們雄性動物的臉啊!竟然被母人類騎在頭上撒野!這要是換了我,早就一爪子抽過去了!”
“得了吧!就你?一見到母狗就腿軟的,你才丟我們公狗的臉呢!”
“……”
聽著這兩條導盲犬突然圍繞著誰才是有雄狗氣概而吵架的話,李鋒的整個人徹底不好了!
自己真的能夠聽懂狗在說話!
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原本正在一旁陪著同伴掛著吊針的黃髮青年突然走過來說道:“小子,老實點!那個妞是哥看上的,你可別給老子瞎搞!”
“你是誰老子?”聽到對方這一囂張的話,李鋒不禁皺了皺眉頭。
“我說我是你老子!怎麼的?小子,還不服氣了?!”沒想到李鋒僅僅是這麼一句話就把對方給激怒了,只見他一邊罵著,一邊上前一步,抬腳就踹向李鋒,“我草你老母!”
聽到對方的這句話,李鋒的臉頓時冷了下來。
李鋒平生最恨的,就是侮辱他的家人!
面對對方的一腳踹來,李鋒一個側身從座位上站起,飛起一腳徑直踹在了對方的腿上,直接把對方踹了開去。
“媽的,弄死他!”那黃髮青年的同伴一看,立即拔掉了手上的針管,上前扶住黃髮青年,然後一聲吆喝便準備一起動手圍攻李鋒,而診療室的其他人見狀,立即跑了開去,遠遠地看起了熱鬧!
“晦氣!”李鋒伸手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