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狐桀再不說二話,飛身而起,寶劍疾使而出,直往流疏的死穴而去,長歌頓時緊張的握緊拳,小鳳站在她身後,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手,小聲的開口:“姐姐別緊張,我相信百里公子一定會有辦法的,你放心好了。”
其他人眼也不眨的望著院子裡的打鬥,高手過招,差之分毫,長歌本就不會武功,望了半天沒看出端倪來,忙俯身問身邊的小鳳,她好歹懂一點武功呢。
“怎麼樣?現在他們誰的功夫比較高一點呢?”
小鳳仔細看了一下,然後搖頭,她根本看不清誰的功夫高一點,好像是不分上下,一時間也難看出誰的功夫更高一點,長歌那叫一個焦急啊,一時跑到這邊,一時跑到那邊,晃來晃去的讓人根本沒法看,輕塵不依的叫了一聲:“娘,你安靜一會好不好?轉得人家眼睛都花了,他沒事的。”
長歌聽了兒子的話,總算放心下來,看來流疏目前還未看出敗來,安份了一會兒,忽見兩股氣流猛的相撞到一起,地上草屑飛濺,花草綠枝碎了一地,兩個男人噌噌的每人向後退了兩步,流疏穩住腳步,獨狐桀的唇角卻溢位一絲血來,看來他受了內傷,不過長歌可無暇去理他,飛快的奔到流疏身邊關心的問。
“你沒事吧?怎麼樣?”流疏回握了她一下手,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獨狐桀一看此時此景,本就血流倒逆,更是血往上湧,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刀光和劍影,慌忙上前一步,扶住王爺的身子,這內力相拼本忌激動,王爺一看夫人的態度,只怕是急怒攻心了,所以血流倒轉了,好在沒有大礙。
獨狐桀一甩刀光和劍影的身子,抹乾唇角的血跡,站直身子,一指劍準備再戰,刀光立刻驚慌的大呼:“爺,使不得,”已經受了內傷,怎麼還能比呢,要是再強行運用內力,只怕到時候難以痊癒。
獨狐桀細長的眉峰倒豎,冷睇了手下一眼,刀光立刻退了開去,獨狐桀身子一挺,正準備走過去,只見外面湧進來一大堆的人,都是宮廷侍衛,領頭的卻是多日未見的花祁寒,一雙眼眸平波無奇,一絲情緒兒也沒有,一抖手裡的明黃錦綢,大聲的開口。
“聖旨到,藍輕塵接旨。”
小輕塵一躍跳下高階,本來不想理的,但是好歹那也是自己的皇伯伯,而且他是皇上,自己還是規矩點吧,領著摘星閣裡的一干人跪下接旨,所有人都跪下來,只有百里流疏端端正正的站在中間,根本不理花祁寒陰鶩的表情,他是聽說了姓花的所受到的恥辱,塵兒也確實有點過份了,可誰讓他半夜跑人家孃親的房來著,流疏不屑的想著。
“小民藍輕塵接旨。”小輕塵恭敬的開口。
花祁寒望著眼前這麼個小人兒,想到自己所受的恥辱,而且還成了整個京城的笑料,心裡的氣憤排山倒海的竄了過來,自己雖然不能得到長歌,可是他既不想百里流疏得到她,也不想讓義親王爺得到她,所以,花祁寒冷冷的陰笑。
“摘星閣的藍輕塵,醫術高超,品行優良,現白月公主身患奇症,特招藍輕塵進宮治病,接旨謝恩。”
花祁寒宣讀完聖旨,陰陽怪氣的開口:“接旨吧,藍公子,即刻進宮,喔,對了,太后口諭,宣藍夫人進宮。”
長歌一臉的不情願,雖然太后以前對自己挺好的,可誰知道她這次要見自己有什麼事情,而且她不願意進宮去,可是塵兒一個人進宮去,她又不放心,怎麼辦呢?抬起頭望向百里流疏,只見他暗暗的點了下頭,長歌才不情不願可開口。
“民女領旨,”輕塵早已經接過了花祁寒手裡的聖旨,他知道花祁寒在生氣,可是如果他敢動孃親的腦子,他以後就別想有好日子過,心內冷哼。
“現在請吧,”花祁寒恭敬的做了個請的架勢,隻眼底的冷漠依舊,臉上沒有絲毫的笑意,只有那目光移到長歌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