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來,張嘴嚐嚐看,這可是襄親王府裡最拿手的菜,潤滑可口,入口即化。”長歌想抿緊嘴抗議來著,可惜抵擋不了那香噴噴的味道,早不由自主張嘴吃了進去。
“好好吃噢。”早忘了剛才堅決不吃的事情了,大力的猛點頭,飛快的一指:“流疏,還要吃,真的太好吃了。”
然後一整晚某男人一臉幸福陶醉的喂某女人用膳,自己是一口也沒吃,可惜人家愣是不覺得餓,他餓的是另一方面,緊盯著那溢紅的小嘴,他先餵飽了她,再由她來餵飽他,這也很公平啊,賊賊的笑著。
一桌子的人看到快嘔死了,這男人有這麼誇張嗎?就算寵女人吧,也犯不著誇張到這地步吧,他們眼神相互掃視一下,女人就是可怕的毒藥,一定要嚴禁碰觸,一發而不可收拾,看這男人吧,現在已經向妻奴的方向邁進了。
晚膳後眾人在廳裡用茶,那流疏便抱著長歌離開,大咧咧的拋下一句:“各位自便,不陪了。”
輕塵早揮手示意他滾吧,看他那樣子他早胃抽了多少下了,天下男人的臉都被他丟光了,還一臉幸福感動呢,女人啊就是禍水,雖然那個禍水是他的老孃。
長歌見百里流疏抱著她往聽雨軒走去,還以為他走錯了,忙出聲提醒他:“走錯了,藍蕊軒在那邊。”流疏把臉伏在她的脖子上,柔聲開口,那聲音像包了蜜糖一樣甜:“以後你就住在聽雨軒裡,我們很快就會成親了,母后已經同意了。”
“噢,”長歌伸手摟著他的脖子,聞著他身上花草的芳香,沒想到這個真皇后竟然這麼快就同意了,沒來由得伏進他的懷裡,聽著他心跳加速的聲音,喘氣聲微重,不由得疑惑的想著,他不會是又想?人家不要啦,這身子早軟到不行了。
“流疏,你晚上什麼東西還沒吃呢?”某人心裡小鹿亂跳,趕緊找話題。
百里流疏邪魅的一笑,貼著她的耳內吐氣:“有你這道菜就行了,保準吃得滿滿的。”說著一腳踢開房門,早撲到床塌上去了,長歌立刻發出一聲尖叫,人已經被壓倒了,雙手緊箍到頭頂上,絲毫不得動彈,完全成了待斬的小羊羔。
“流疏,”曖昧的軟語,嬌羞的臉蛋,不斷掙扎的身軀,幽幽的女主體香,還等什麼呢,男人早已血脈噴張了,俯下身子化身為一頭色狼,引發出天雷地火。
香甜的吻,糾纏不休的愛戀,滿室的纏綿,旖旎無限,輕輕的嬌吟,燭光搖曳,男人粗重喜悅的吼叫,交織著滿足和狂喜,愛一路延伸下去,無數次的廝纏,直至她軟軟的哀求著,疏,人家不要了,然後昏睡了過去。
輕聞著她的額,潔白光滑的纖背上,留下他無數的吻痕,他專屬的印記,輕輕的滑過去,溫柔的印上,他又燃燒了起來,強行壓抑著自己,柔弱的她怎能禁得起他的索取,好在他們有的是一輩子的時間,伸出手樓進懷裡。
“藍兒,我愛你,永遠,一輩子。”
睡夢中的女人好似習慣了他的懷抱,那般自然的蜷縮排去,天衣無縫的契合,她是他的,原來愛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半夜,深睡的人猛然睜開一雙眼眸,屋子外響起輕細的腳步聲,走到門外停住,開口說話:“爺,不好了,地牢裡的那個女人被劫了。”
百里流疏暗叫一聲,自己竟然大意了,明知道那個女人背後還有獨孤桀,卻因為藍兒回來而把這件事情給忘了,緩緩的抽出自己的膀子,輕手輕腳穿衣走出寢室。
月光對映下,紅袖一聲紅衣立在門外,臉色如冰霜一樣的寒,見到百里流疏走了出來,恭敬的垂首:“爺,現在怎麼辦?”
百里流疏冷眉一睇,挑起唇角:“先去地牢中開口再說,走吧。”身形一閃飛快的往外面走去,小心的掩好門。
地牢門前,燈籠高掛,輕塵已經領著三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