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子,說吧,我知道你有計劃,”豆芽仔小聲說。
“哎呀往邊點兒,你擠死我了,”小萱使勁推了豆芽仔一把。
“是啊雲峰,難道咱們就這麼走了?”小萱嚥了口吐沫:“那什麼流淚鳥聽起來就很貴,要是我們挖到了,那該賣多少錢啊....”
我說:“什麼流淚鳥,那是妙音鳥,財迷了?你想什麼呢小萱,這麼多好手在這,就憑我們三個能挖到地宮?別說挖出來,找都找不到。”
我話雖然這麼說,但小萱說的話無意中點了我一下。
我又想了想說:“別胡思亂想,聽把頭的。明天一早我們離開這裡。”
豆芽仔咬著牙不說話,像是心有不甘。
也就睡了四個小時,七點多我們就起來了,早上出來帳篷後我看到一副奇景。
就那個滄州來的會縮骨術的洛袈山,這女人正在活動身子練功。
好傢伙,給我留下了深刻映像,國家雜技團的人都沒她這麼軟。
這女的能把頭從自己襠底下鑽出來,而且雙手和肩膀鎖骨處極度扭曲,看著像她整個人都縮小了一號。
小萱以前在香港學過跳舞,她看後忍不住驚呼:“這女人好厲害。”
豆芽仔看直了眼,半開玩笑的說:“這...這是金蛇纏絲手?怕是老鼠洞都能進去吧。”
我們正說著,這女的已經恢復了正常人身高,她正呼氣吐氣的收功,見我們三都在看,冷冷的掃了我門這兒一眼。
“快走,快走,別找事兒。”我推了豆芽仔一把。
“把頭那我們走了,我們在銀川等你訊息,等回來了一定要聯絡我們,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會的,走吧,把水帶上,雲峰你帶好隊伍注意安全。”把頭說著話遞過來一個塑膠袋,我看了眼,袋裡裝著十多瓶飲用水。
“走吧走吧,”他擺手催促道。
就這樣,我們慢慢離開了北派營地這裡,都走遠了一百多米,豆芽仔和小萱還忍不住回頭觀望。
遠處。
把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靜靜的目送著我們離開。
我們三離開了這個大營地,自然是要回我們的小營地。
那晚跟著肖密碼匆匆趕過來,因為想見把頭我們來得太急了,原本我們的帳篷吃的等生活用品都沒帶。
來時走的快,花了兩個多小時。
往回走的時候豆芽仔和小萱無精打采,提不起來精神,還差點迷了路,走到日上三竿才回到小營地。
帳篷還搭著,東西也都在,一件沒丟。
晚上我們圍坐在帳篷外,生起來了火堆。
“媽的!圖個啥!越想越來氣!氣死我了!”豆芽仔瘋狂的撓自己頭皮。“真他媽的玩了一個月沙子!”
“沙子好玩不?”我看他這樣,笑著問道。
“好玩個毛!峰子你還笑!”
“唉?”豆芽仔突然不撓頭了,他抬頭問:“峰子你有想法對不對?”
“我就知道!”
豆芽仔跳起來激動道:“趕快說,你打算怎麼幹!”
小萱這時盤腿坐在地上,也抬頭好奇的打量我。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說你們敢不敢幹票大的?
“啪!”豆芽仔拍手道:“就愛幹大的!”
小萱舉手表示同意。
我看著她兩點頭說:“那些人是前輩沒錯,但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嘛,叫富貴險中求,被人看不起不要緊,重要的是我們自己看的起自己。”
“說的好!那些人就是歲數大點而已,他們能挖,咱們也能挖!”
八竿子都還打不著呢,豆芽仔就開始嘿嘿笑著憧憬說:“就那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