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凝秋湊到花想容身邊,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前輩此次可是定要與那劍諾鬥個高下。”
花想容望了凝秋一眼,此時的凝秋還是男裝,只讓花想容覺得這個男人也長得忒女氣“你想替他?”
凝秋呵呵乾笑兩聲“我那有這本事,不過是想提醒前輩且不用在這裡浪費時間了,這劍諾怕是無法活著回來了。”
花想容聽到這裡突然正坐起來“你怎地這樣說,他難不成是去自盡。”
凝秋撇撇嘴“他是不得不死,他此去定會中了他人埋伏,如果沒有人救,死只是早晚的事而已。”聽到這話花想容還未做反映,卻引來了飛萍的大呼小叫,凝秋給了呆呆的秦騰龍一個眼神,秦騰龍受意,把那張牙舞爪飛萍給生生的託了出去。
花想容沒有理會廳裡他人,問道“怎麼?難不成困住劍諾的人功夫在他之上不成,數來數去,也不過四人而已、”
凝秋笑了笑“若是單打獨鬥自然不一定會傷到劍諾,就怕他們使些小人伎倆,想來前輩定是不恥這些小人,若是前輩真真的想同劍諾分個高下,請先出個手把劍諾從他們手裡救出來吧。”
花想容沒有應答,努力的想著什麼,凝秋接著道“若是前輩那天上地下無人能及的追蹤之術都找不到劍諾,唉,我們也只能先為他準備後事了。”
花想容看來終於是想通了“這樣一個青年折在小人手裡很是可惜,我且去看看,那是些什麼東西。”說完花想容便一溜煙消失在大廳裡,凝秋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自從花想容走了之後,凝秋很是忐忑,一夜未眠,直等到天亮,花想空終於是回來了,也不過只有他一人回來而已。
花想容一副的狼狽樣,雖然看著沒有受什麼傷,那張臉卻是氣生生的。見著凝秋更是來氣忍不住的嘟囔道“你這小子,真是會算計,讓我卻救那劍諾,差點沒有把我自己搭進去。”
凝秋有些吃驚,難不成對方還有功夫更高深的人不成,那花想容之上的不過只有肖枯與第一,可這兩個人是怎麼也不可能出手幫著對方的。
後來透過花想容的抱怨,凝秋漸漸清楚了事情的來壟去脈,原本花想容尋著劍諾的足跡很快找到劍諾被帶到的地方,可是待花想容叫戰之後,出來應戰的正是柳時易與另外一位蒙面的女子。
本來花想容對付他們任何一人都是小菜而已,怎麼想二人去一同出手,並且那女子使毒手段高明,讓那戰跡顯赫的花想容也差些著了道。
凝秋心下便涼了,這樣的情況,那還有誰能幫得了劍諾呢,那個使毒使得厲害的女子又是誰呢?
秦騰龍與凝秋商量著下一步對策,外面一陣的嘈雜之聲,一陣風吹過,一個溫暖的懷抱把凝秋抱了個結實,後面還伴著那此侍衛下人的叫喊聲。
擁凝秋入懷的人把凝秋再抱得結實了些“凝秋,師傅可想死你了,你可有想師傅?”
凝秋愣了愣,好不容易從這人的懷抱裡掙脫出來,望著這人的一張臉,不是她那俊秀高雅的師傅是誰,凝秋見著烙海,近些年來的委屈一下子擁上了心頭,鼻子有些發酸“師傅,你怎地才來?”
烙海疼愛的揉了揉凝秋的臉蛋“我也是一個月前才聽你乾爹講了你的事情,你也曉得師傅在及優山上,訊息閉塞的很,所以遲遲才到。”
凝秋吸吸鼻子“師傅若是再不來,怕是凝秋就要豁出命去救人了。”
烙海眼睛裡閃了閃“不想,一來你便想使喚師傅了?”
秦騰龍雖然知道了凝秋是一女子,他知道凝秋定不是那嬌柔的小女子,如今凝秋這副樣子,讓秦騰龍很是不適應,也好奇這位到底是什麼人物,方才見他進府時的那身影,可不比劍諾的輕功差多少“凝秋,這位前輩是?”
凝秋愣了愣,忙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