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件遞給了林平,“你好!我是零北公安分局的治安隊長肖鵬,他是我的隊員呂鐵軍。我們接到向家村民的舉報說他們村剛放出來的勞改犯向前與人發生毆鬥,因為這事牽扯到假釋犯人,為了防止事情鬧大後無法控制,我們還沒來得及申請控制檔案就先趕過來了。”
“原來是肖隊長,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你們接到虛假舉報後沒有經過核實也沒有向上級報告就過來了,可我聽說向前同志是在我公司廠房受到暴徒衝擊,奮力保護公司財產的過程中被暴徒砍傷的。這麼看來你們要對受害者,也就是挽救我公司財產的員工向前實施的控制是沒有經過授權的,也是不合理的,對嗎?”林平將虛假舉報、受害者幾個字咬的很重,說完後緊盯著肖鵬的眼睛。肖鵬不自然的挪開眼神並再次制止了準備暴走的呂鐵軍,“我們當時沒考慮那麼多,今天一早接到報案就急忙趕來了,可能是我們疏忽了,既然這個向前是你們公司的員工,請問你是…”“我叫林平,隨時歡迎你們再來調查真相。”打發走這兩個莫名奇妙的警察,林平與葉、董兩人推開門進了病房。
也許是聽到了剛才門口的爭執,已經醒來的向前激動的看著進門的林平,估計林平對他的維護讓他心緒難平吧。而站在病床邊睜著驚恐的眼睛不知如何是好的兩個女人就是向前的家人,那是怎樣的兩雙眼睛啊,驚恐、瑟縮、畏懼、絕望,林平在這兩雙眼睛裡讀到的都是讓人心酸的負面情緒,當林平與許雲握手的一剎那,感覺到對方身體那不可遏制的顫抖,儘量安慰了對方几句並將董建軍繼續留在醫院協助家屬照顧傷員。
離開病房的林平越想越覺得事情蹊蹺,走到花圃邊的長椅上坐下,向葉易等人詳細的詢問起昨天的情形。據這些員工回憶,吃過午飯的向前是準備回家看看的,剛到門口就被衝進來的村民給包圍了,當時他們聽到很多人在嚷嚷,最清楚的一句就是‘砸了這個賊窩,不能讓他們禍害我們村。’具體是誰喊的沒人聽出來,可是有幾個村民回憶說好像在這些人的後面看到了向強,當時還奇怪這個少爺羔子怎麼突然回村了,自打他爹向守信當了大官他們一家人就沒再回過村。有了些頭緒的林平連忙撥通了雄哥的電話,請他幫忙調查一下向守信父子的動向。
向強躺在床上舒服的嘆了口氣,差不多有半年沒這麼快活過了。自從五年前父親當上了零南區主管經濟的副區長以後,自己就享受到了做少爺的好處,身邊有大把想求父親辦事的商人獻殷勤,更有成群的美女投懷送抱,除了不敢明目張膽的伸手要錢以外,自己在零南可以說是為所欲為。可誰能想到陰溝裡真能翻船,在一場零南黑道的角逐過後,警察在鐵樹酒吧裡找到了自己吸毒、**的錄影,為了保住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父親不得已用政治上的前途換回了自己的自由。
在父親下臺的日子裡,籠罩在自己身上的光環統統褪盡,連帶家人都成了人人躲避的瘟神,成了人人可以踩踏的踏腳石,就連這個老不死的向光明也敢對他俯視,當年這老不死的為了保住持刀砍人的兒子是怎麼求自己的?他們不會想到父親還會東山再起吧,如今回到家鄉零北區繼續擔任副區長的父親給了這些狗眼看人低的狗才一記響亮的耳光。這個老不死的向光明一聽到父親重新復出,就屁顛屁顛的領著女兒過來認親了,什麼親戚?不就是一個村裡都姓向嗎。不過他的女兒向豔倒是蠻勾人的,記得都三十多了還一副媚態,不停向自己飄媚眼,引得自己支了帳篷,還不住的瞄著自己的隆起淫笑。
擁有無比敏銳嗅覺的向守信在聽說林氏新能源集團買下了以前向陽化工廠那塊地皮的時候,知道自己向華聯社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