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回頭說道:“又怎麼的?”沈凌菲無奈的說道:“你總不能連見一面都不行吧?”張準想了想,點頭說道:“那到是。
我花錢買來的,當然是我的女人,當然要好好的看看。”
當即讓沈凌菲將柳如是帶來。
沈凌菲轉身出去,很快,思思姑娘就帶著柳如是來了。
柳如是年約十五六,兩道彎月般的黛眉下,眼眸闔起,秀美的睫毛卻如羽扇般輕悠悠地顫動著。
小巧玲瓏的鼻子下,嫣紅的嘴唇張開一條小小的縫隙,似有如蘭芬芳吐露而出。
瓜子臉上,那白潤如雪的肌膚中彷彿有著一層晶瑩的頭,澤在緩緩流露,讓面頰處幾乎看不到任何細小的毛孔。
光潔的玉頸下,兩團玉峰高高凸聳,胸前的衣裳都似要被撐爆,大片白嫩的肌膚從衣襟處擠露出來。
僅堪一握的纖腰下面,肥圓的翹臀從裙子的裹束中顯露出來,兩條修美的**交疊著延伸出去。
豐胸、細腰、隆臀、長腿,竟是共同構成了一道透著無限誘惑的彎月形曲線。
這般小巧的可人兒,腹內竟藏著錦繡詩情,著實令人感嘆。
後世的人常說柳如是有什麼風骨,張準暫時看不出來。
或許在她和錢謙益結識之前,根本沒有機會表現自己的風骨。
當然,她看起來也完全沒有風塵女子的味道。
她雖然寄身青樓,帶有勾欄院的背景,其實日常來往的都是一些文人才子,活動也是談談風月,吟詩作對,弄巧猜謎,倒像是大家閨秀,淑女名暖。
柳如是來到張準的面前。
彎腰致禮,溫柔的問好:“奴婢柳隱拜見老爺。”
後世的人只知道柳如是這個名字,其實,她的真正名字,應該是柳隱,又或者是叫做楊愛。
“如是”只是她自己取的字。
當然,以前的人,一般都是稱字的。
她已經被張準買下來,張準又是鰲山衛指揮使,正三品的武官,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自然要稱呼張準為老爺了。
張準點點頭,上下打量柳如是一眼,隨意說道:“行,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沈凌鼻愕然。
有這樣說話的嗎?你”,就不能稍微溫柔一點嘛?果然,柳如是也有些茫然,完全不適應張準的說話方式。
隱隱間,她的眼神裡,還有些失望和鄙視的色彩。
一路上,她都在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將要遇到的,是什麼樣的男人。
現在,答案有了。
卻令她很是失望。
她接觸的人物,都是江南的有名才子,以復社的成員居多,平時文不一二品,個個都以對女性的尊重為薦,儘管內心齷齪,面丁,千是要表現得十分的斯文。
哪有張準這樣,直接說出口的?粗人。
粗魯的人。
粗魯的不知道文雅的人。
這是柳如是在內心給張準的第一個評價。
你是將我買下來了不錯,我是你的女人不錯,可是”柳如是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自己的感覺,感覺自己好像剛剛從周道登的狼穴裡面出來,又墜入了更加深淵的老虎窩。
下船以後,她遇到的人,基本上都是舞刀弄槍的,一個個殺氣騰騰,和她以前的所遇所見完全不同。
她雖然時常談論國家大事,對某些事情還有獨特的見解,卻從來沒有真正見過武人,更沒有見過戰場的血腥廝殺。
直到來到浮山城以後,她才感覺到這裡的不尋常氣氛。
這裡,真的和江南完全不同。
而這一切,據說都是眼前的這個男人造成的。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