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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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瀋陽為什麼引起如此爭議
小瀋陽為什麼引起如此爭議
春晚最樂得人仰馬翻的節目,無疑是《不差錢》。評它為春晚一等獎,實至名歸。即使春節早已經落下帷幕,人們津津樂道的還是《不差錢》裡的小瀋陽和鴨蛋兒,特別是小瀋陽走紅全國而依然引起人們熱議不止。
有意思的是,大眾極其喜愛的,偏偏有些精英憂心忡忡。不是覺得小瀋陽的表演有些俗,就是擔心他的搞笑手段就那幾樣而且重複使用,便如當年“紅旗到底小夠打多久”一樣,發出小瀋陽到底能夠紅多久,能否取代趙本山諸多具有前瞻性的憂慮和思考?甚至有對小瀋陽和支援小瀋陽者的更為激烈的否定乃至鄙夷不屑,甚至被貶斥為俗不可耐。最近讀報,方才知道一向支援新興事務的魏明倫兄也在向《不差錢》發出了質疑和非議。
關於《不差錢》和小瀋陽爭論的價值與意義,便在這裡,因有了如此的爭議和反對特別是精英的反對的對比之中,方才格外凸現出來了。因為它已經超出了蘿蔔青菜各有一愛的簡單的個人喜愛的範疇,而具有了社會轉型期特定的文化內涵。
在我看來,其中一個重要的價值與意義,在於一統天下具有不可動搖權威性的央視,放下了春晚一貫端著的架子,以一種寬容的姿態,包容了《不差錢》和小瀋陽、鴨蛋兒這樣來自草根的藝術與演員;當然,其實也是和姜昆黃宏等演員演出的政治歌頌題材小品的一種平衡的結果。但不管怎麼說,對於昂昂乎如廟堂之器哉的央視而言,這是一個可喜的突破。這種突破,不僅讓小瀋陽這樣的俗演員和二人轉這樣的俗藝術,可以堂皇的登堂入室,有了一席之地,具有了俗對雅的冒犯與融合,以及草根對權威與精英對抗與相互的調和、平衡與妥協。
傳統權威主流的藝術,從來具有引導作用,這樣的作用其一便是對俗的藝術的規避與規範,如果俗的前面再加一個字:低或粗,便更成為了這種規避與規範的肉中刺、刀下鬼。特別是本來就屬於俗的小品,便容易形成一種模式,便是如姜昆黃宏式的,也便使得才華橫溢的趙本山的小品的路子越走越窄,以致最後瘦驢拉硬屎,痛苦不堪,讓全國人民心疼得慌。這次的《不差錢》是對於以往趙式小品的突破,它不再主題先行,不再山丹丹式的搭配,不再僅憑語言的忽悠,而是以全新的組合和全新的形式,演繹全新的內容,創造出具有自身特點的歡笑,從中獲得他們與我們億萬觀眾共同的*。這種歡笑與*,是冒犯式的也是平衡下的歡笑與*,冒犯的是一些傳統的權威與精英,平衡的結果是讓春晚達到高潮,全國人民盡情開懷。
《不差錢》和小瀋陽的另一點價值與意義,在於群眾對於大眾文化多元化的需求上漲,和主流文化對於俗文化態度和姿勢的調整和改變。記得在*之前的上個世紀六十年代,曾經有過關於舞臺演出有鬼無害論的討論,現在其實是這樣討論的一種延續,即如小品演出的有益無害這類的俗文化,在全球經濟危機壓迫在很多人的身心疲憊的時候,群眾對這樣自我調侃開懷一笑以解壓以放鬆的作品,需求增多,釋放空間擴大;而在社會轉型期,主流文化也能順勢利導,尊重大眾的需求,重新認知大眾文化的功能與作用,不再強求一元,不再以雅驅俗,不再僅僅強調意義而忽視歡笑,而能夠屈尊紆貴,以包容之心平和之態,達到雅俗共賞的新境界,無形中增加了大眾文化的居住面積和使用面積,和所謂的高雅文化有了並駕齊驅的行駛的雙行道。民間潛在的力量,是不可忽視的,如小瀋陽這樣才華橫溢的草根演員,不知還有多少,我們只有不僅僅居廟堂之高重視高雅文化,同時也能夠重視處江湖之遠的大眾文化特別是素文化,才能夠滿足不斷高漲的大眾對於藝術多元化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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