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是缺錢的主嗎?是那種跑著向銀行取錢用的主嗎?
章斐二人,並未想過,因為這已經超出了她們的感知範圍。
霍安今晚取錢有很大的偶然性。
準確來說,他是轉錢。
今天是週一,霍安每每這個時候,都要給他的父親打錢。
唯獨今天,將這檔子事給忘了。
想起來時,已經晚上。
這才行色匆匆的向學校銀行那裡跑去。
定時給家裡打錢已經成了他近兩年的習慣。
父親這幾年一直身體不好,經濟來源很不穩定。
說實話,他是不願提起家裡事情的。
因為母親,唉,不知怎麼開口,母親這幾年,他都沒見過了。
一切聯絡都中斷了。
這次想來應該是母親真生氣了。
父親看起來文質彬彬,在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方面,也都有自己的一方能耐。
只是不知哪根神經錯亂了,年輕時犯了一個錯,錯的還有些離譜。
竟然在外面有個私生女,年齡與自己相仿,周邊人傳的有鼻子有眼。
有一天,這事被母親風聞到了,想著自己被騙了這麼多年,傷心欲絕,大肆嚴加審問。
父親當然不會坦白,母親一氣之下,離家出走,杳無音信。
這可苦了霍安。
雖說當時將要步入大學了,但是作為孩子,父母親吵架,甚至,不再相見,在感情方面,絕對是個大大的傷害。
霍安很堅強,很少對人提及,只是時間長了,對母親的思念日盛,有時竟會偷偷落淚。
周邊同學看他的是光鮮,其實他內心的九九,幾乎沒人知曉。
都說霍安神秘,其實,好些事情,不足與外人道哉。
章斐二人回到了宿舍,想起剛才那一幕,還覺得猶如在演電影,大快人心。
第二天醒來,章小魚特意帶上了她的香囊,想著今天能把吊墜歸還給霍安。
斐然洗漱之後,看到了那個香囊。
好奇心提了上來:“你真是一朵奇葩,咱們女孩子都是這包那包的,你偏是個狗屁布袋,還美其名曰香囊。”
章小魚懶得解釋,說的再多,只是自己愛好罷了。
自從申奧解甲歸田後,章斐二人幾乎是形影不離。
章小魚性情屬於歸隱一派,不喜歡打聽任何人的隱私。在這點上,斐然打心眼裡欣賞她。
到了教室,有人說道:“章小魚,學校門口收發室有你的一封信。”
“謝謝。”章小魚脫口而出。
心下起了疑問,誰會給我寫信呢?高中同學周曉?好像不對,她出國了,每次聯絡,都是用固定電話來著,最近這兩年,不知道什麼原因,聯絡的更少了。
左思右想之時,上課鈴響了。
一瞬間超哥的光輝形象閃耀了過來。
章小魚興奮不已。
不過,這個時候,必須安靜聽課。
專業課程,國際關係。
說實話,這堂課,心猿意馬。
下課了,章小魚飛快的去取信件。
揭曉了答案,心裡才會踏實。
粉色信封,連郵票都是粉色的,芳香味道還很濃。
這些無一不在說明著信的主人,女士的可能性最大。
拆啟。
字跡潦草,準確來說,是歪斜,像甩著尾巴的小蝌蚪,一點都不養眼。
與信封給人的最初印象,形成了強烈反差,“這會是女生的字型?”大大的問號,豎了起來。
剛要拆開去唸信件時,一張百元大鈔掉落了下來,章小魚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