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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庸,對嗎?”楊改革下定主意,就開始打算用人了。
“回陛下,奴婢正是。”陳庸帶著一絲絲的欣喜,回答道,今天他好歹是在皇帝面前露了一個臉,給皇帝辦的差事,也沒辦砸,根據以往的經驗,這絕對是有賞賜的,陳庸翹以盼,準備看看皇帝給自己的賞賜是什麼。
“朕問你,你那烈酒是怎麼造出來的?”楊改革問道。
陳庸想了下,道:“回陛下,烈酒,比如燒刀子,都是用甑(zeng)子,甑出來的,《本草綱目》就有記載:燒酒非古法也,自元時創始,其法用濃酒和糟入甑,蒸令氣上,用器承滴露。說的就是如何造燒酒的。”陳庸為了顯示自己的知識和可信度,特意的引用了《本草綱目》這本鉅著裡的話。
《本草綱目》?這個確實是讓楊改革大大的驚訝了一把,沒想到一個內廷的太監,居然也知道《本草綱目》裡的東西。楊改革驚訝的問道:“陳庸,沒想到,你也懂醫術?”
陳庸很不好意思的道:“回陛下,奴婢不懂,不過,奴婢倒是對釀酒一事,比較熟悉和上心,所以,聽了別人說到一些酒的出處,也就記下來了,奴婢不懂醫術的……”
“這樣啊朕明白了。”楊改革想了想陳庸形容的那個什麼甑子,明白了,和rì後釀酒的傢伙,基本不差,楊改革可見過一些做酒的作坊裡,那種蒸酒的器具,好像也叫甑子的,看來,這幾百年,手工做酒的手段沒有太大的變化。
做酒的作坊裡,燒出來的酒,可以是米酒,也可以是高度數的白酒,這個楊改革是清楚的,既然現在的白酒都可以做到遇火燃燒的程度,那麼,再提高一點酒的度數,做成酒jīng,相信也不是難事。
“陳庸啊朕對一件事很感興趣,需要一個人替朕去完成,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楊改革開始抓壯丁了。
“奴婢當然有興趣,陛下有何事,只管吩咐奴婢就是,奴婢生來就是伺候陛下的。”陳庸心想,這御酒房,可算是要出人頭地了一回了,哪朝那代,就沒見過管酒的能管出什麼名堂的,能在歷史上留個名的,現在自己要給皇帝辦事,如果立下點功勞什麼的,怕要成為第一個以釀酒身份留名的太監了,心中是異常的激動,恨不得就地打滾,以此來表現自己的忠心。
“朕想,這酒,甑一次就能變得如此的烈,能燒燃,如果甑兩次,三次,或者四次,這豈不是說,這酒可以甑到純酒的地步去?朕忽然很想看看,這純酒到底是個什麼樣,你可有能力辦好這件事?”楊改革道。
“回陛下,這個沒有一點問題,奴婢回去就開始試,用甑過一次的酒,再甑第二次,三次,乃至四次,五次,一定給陛下把那個純酒甑出來,陛下放心,此事容易的很,要不了幾rì,陛下就可以聽到好訊息了。”陳庸以自己多年的釀酒經驗,很快就得出結論,這件事,實在是太容易了,立刻歡喜的給皇帝下保證。
楊改革有點意外的看著這個打包票的太監,沒料到,製作酒jīng,在這個人的眼裡,這樣容易,楊改革以為,自己的酒jīng提煉計劃,還需要花費很多jīng力和時間呢,哪裡想到,古代也有聰明的人,看來,自己對古代人的一些偏見,確實得改一改了,自己是錯了。
“好,那朕就等著那一天,做得好,朕有重賞。”楊改革這可不是敷衍別人的話,一旦酒jīng造出來,以酒jīng在各種領域的用途,可謂是影響深遠,明人在歷史上留下一筆,實在是不算什麼難事,自己再賜點錢,可謂名利雙收,易如反掌。
楊改革可眼巴巴的盼望著酒jīng能出現,這醫學可是又向前邁進了一步,搞來搞去,還不是為了移民,明末的唯一出路,就在把北方受災的災民統統遷移出去,這遷移出去,除了南方,臺灣,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