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火炮,如何作戰的,如何行船的,如何行事的,等等,反正,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記錄下來,朕對海外的風情最是感興趣,呵呵,記得,一定要翔實,有的就是有的,沒有,不敢肯定的也要說明……”楊改革笑著又對鄭芝龍說到。
鄭芝龍傻眼了,他一個老大粗,能識字就是了不得的事了,皇帝居然要他寫書,鄭芝龍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了半天,才辯解道:“陛下,草民乃是一個粗人,根本不會寫書啊這,草民真的是無能為力……”鄭芝龍覺得自己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拒絕一回皇帝了,想必皇帝也不會為這個事為難他的。
楊改革笑道:“沒事,你不會寫,只要會說就行,你讓林釺給你找一個書辦,你口述,讓書辦給你寫就是,儘量的快寫,朕急著看呢……,記得,你看到過的事,你知道的事,一定不要漏掉了,朕可是等著看異域風情的啊”楊改革一副渴望接觸外面世界的模樣。
“這,草民遵旨……”鄭芝龍毫無辦法,既然皇帝說道這份上了,也只能隨皇帝了。
楊改革笑著又對王承恩道:“大伴,給林釺傳個話,讓他找個書辦,幫鄭芝龍寫關於荷蘭人和南洋的書,記得,寫書不要寫得太高深,全部以白話文寫,就當是在寫別讓朕看得頭疼就行,就說朕對異域風情很感興趣,想看看南洋那邊的風土人情,這書寫成了,朕閒暇無事的時候,也可以拿來消遣……”
“遵命,陛下,奴婢這就去辦。”王承恩很爽快的答應下來,這個倒不算什麼,皇帝一年四季都悶在宮裡,最遠還沒出過京城,要想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不過分。
“好了,一官,回去之後好好休息一下,準備接下來的參觀吧,呵呵,別忘記給朕寫書,越快越好,去吧,去吧……”楊改革一揮手,催促這鄭芝龍離開。
鄭芝龍苦笑不哭,不知道這皇帝到底是老謀深算,還是稚嫩未退,總之,皇帝給人的反差,實在是太大了,前一陣給自己的感覺還是一個深不可測的帝王,到了現在,就是一個對新鮮事務很感興趣的翩翩少年郎。
……
鄭芝龍走了,楊改革則在繼續的釣魚。
王承恩走到跟前,道:“陛下,娘娘的弟弟,文耀來求股票了,陛下,是給還是不給?”
楊改革正在全神貫注的釣魚,王承恩說話的時候,那魚竿又動了動,浮漂往下沉了沉,楊改革面帶微笑,順勢一帶,就把魚兒帶出了水面,拿穩了一瞧,才是條不到兩寸的小魚兒,楊改革嘆道:“這條魚可真小啊”說罷,楊改革又把魚兒取下來,丟進簍子裡。
王承恩等著皇帝的吩咐,卻聽了一句魚兒很小的話,正準備再問問。皇帝開口說話了。
“大伴啊這事朕知道,已經答應過婉兒了,你看文耀拿了多少銀子,就給他多少股票吧……”楊改革漫不經心的說到。
“陛下,那算多少錢一張呢?”王承恩又問道。
“噢,給張國紀的如今是多少錢一張?”楊改革漫不經心的說道。
“回陛下,給張國紀的是一千二百兩一張。”王承恩答應道。
“噢,一千二百兩?那也給文耀這個價。”
股票的事,已經慢慢的進入了自己一邊出股票,一邊讓人收股票,這裡面的差價,已經讓不少人紅了眼。國人向來就有追漲的傳統,越是向上漲的東西,跟風的人越多,越來越多的人覺得還是把錢換成股票比較划算了,不管怎麼說,拿著股票,每年能從琉璃齋領到數目不菲的股息,這比銀子堆在家裡長黴要強得多,如果有人出高價收購,還可以賣掉,剛開始不是才一千兩銀子一張嗎?現在就賣到一千三百兩了,眨眼之間就漲了三成,一張淨賺三百兩。
“奴婢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