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是徒增傷懷。

“閣老，這……，可否詳解？”何如寵雖然也是個老人了，可面對比他更老的韓嫉，卻也是恭恭敬敬的。

……唉，何大人對於那個黃宗羲如何看？”韓煅沒回答何如寵的話，反而問起其他問題來。”黃宗羲？就是那個在彝倫堂和陛下對問的那個？膽子倒是很大，如今倒是很活躍，常在邸報上看到他為陛下辯護，其言辭，倒是出格得很…，閣老為何談起此人？”何如寵問道。

“何大人，咱們陛下做事，向來善於拿捏，何大人就沒有覺得，這個黃宗羲出頭為陛下辯護，這事是不是格外彆扭呢？”韓熵倒是想明白了一些東西，對這事有自己獨到的看法，苦笑著說道。

“這……，這倒是，想那黃宗羲乃是我東林子弟，乃是七君子之後，是個純孝的人……”說道這裡，何如寵噎著了，說不下去了。

這事就是彆扭在這裡，雖然黃宗羲他老師劉宗周成了辦學黨，和東林黨決裂了，l裡論上，黃宗羲為皇帝說話沒錯，可別扭也就彆扭在這裡，黃宗羲他是東林…七君子的後代，東林六君子、東林…君子可是東林黨的招牌，東林黨雖然分裂了，那還可以說只是人分裂了，招牌、大義還在，可如今，卻是連招牌、大義都給分裂了，招牌大義的後代跑到別人那邊給別人說話，這就是彆扭，何如寵像是吃了蒼蠅一般難受。

“呵呵，何大人現在該明白了吧。”韓煸苦笑著說道，滿臉充滿著無奈。

“懇請閣老指點，這到底和陛下的儒字新解有何關係啊？”何如寵腦袋混亂得很，連忙問道。

“這還不明白？古往今來，有幾人做到三不朽？咱們的陛下，怕眼睛就是看到這上面去了，和咱們根本不在一條線上啊！”韓煸苦笑著解釋道，他倒是覺得自己理解了皇帝的意圖。

“啊！閣老的意思是陛下要立功，立德，立言了？這可是三不朽啊！”何如寵得韓煅提醒，立刻驚問道。三不朽這東西，古往今來，能有幾個人做到？就連大明的開國皇帝也沒能做到暱，這可是對一個人最高的評價了。

“何大人難道以為，陛下吃飽了沒事幹，在咱們儒字頭上弄一刀？”韓煅苦笑著反問道。

“還是閣老睿智，如此一說，陛下的所作所為，就合理了，如今陛下功那是不用說，逼平了東虜，收拾了蒙古人，關外的的態勢，倒是越發的對我朝有利，要贏，也絕不是什麼難事，只是時rì的問題了，再算上陛下對海上的雄心，說句開疆擴土，四海清平，也不為過，其功，怕是直追我朝開國太祖的；立德就更不用說了，千萬兩銀子賑濟，這事，可當真是前無古人了，立德，那是在有史以來都是數一數二的：倒是立言這事，陛下還唯獨欠缺了不少，如果要有和立功和立德相匹配的立言，這言，怕小了還不行……，算來算去，也只有在咱們儒字頭上動一刀了，想來也只有這個言，才配得上前面二物了……”何如寵一下子就腦補出皇帝為什麼在儒字頭上動刀了，這三不朽之說配合上皇帝的言行，那真的就是完美的解釋了。

“何大人明白了就好，故此說，咱們的陛下，那雄心可是不可小覷的，即便是咱們這些陛下身邊重臣，也難以企及陛下的I頁背啊！”

韓煸苦笑著說道，更是滿臉的無奈，心裡更是無邊的遺憾，自己太老了點，如果能年輕個十歲，……生不逢時口阿！

“下官明白了，明白了！陛下做事，果然不是無的放矢，果然是有目的的，這三不朽，吉往今來，能做到的人，不過區區幾人，如今陛下，怕是看上這個了，那黃宗羲，就是……，怪不得，怪不得……“何如寵也是滿臉的苦笑和無奈，原來皇帝是看上了三不朽這個東西，卻又唯獨缺一個和立功立德相匹配的立言，這天下獨尊儒術，要立言，也只有在儒字頭上想辦法了，給儒字一刀，也是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