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派的勢力做大。
“浙江湖州宋家?如果咱家沒記錯,你們家不是說鐵了心要和陛下對著幹嗎?不是不準備繳稅的嗎?怎麼又想起繳稅了?”喜公公一見這家的人,就立刻問道,內情喜公公其實也知道,而且見得多了,不就是分家嗎?如今不知道是誰帶的頭,是從哪裡流行開來的規矩,大家都兩邊下注,都把家分了,這下算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喜公公雖然看不起兩邊下注,腳踏兩條船的人,可按照皇帝的意思,也沒有拒絕的必要,分家了就按照分家了來對待,分家了就是兩家人了,只要入了繳稅派的按照繳稅派的規矩做事就可以了。喜公公倒是遵照皇帝的意思執行了。這規矩,喜公公也只是依稀知道,是從北面傳來了,如今,在南京城裡,甚為風尚……
“回公公的話,咱們家已經分家了,咱們家現在是鐵桿的繳稅派了,他們家的事我們家管不著,公公放心,咱們家既然入了這繳稅派,自然一切依照規矩辦事,絕不會壞規矩了,公公放心……”這個宋家的人倒是絲毫不覺得分家,兩邊下注是什麼可恥的事,倒是很是自得,畢竟這麼玩,不會輸得太慘,你好我好大家好,至於哪家倒黴哪家高興,這個就看運氣了。
“嗯,這個倒是真的,這繳稅全憑自願,咱家也沒工夫整天到外面去逼人家的銀子,也不稀罕他們的銀子,他們想繳,咱家還不讓他們家繳呢……你們家也一樣,分了四成家產給你啊!”喜公公雖然是照章辦事,可心裡也不爽,這事不知道是給誰攪成了這樣,搞得來加入繳稅派的半是分了家的,整個全家投靠繳稅派的,倒是還沒這種半個家產來投靠的多,著實可氣,心裡不爽的喜公公當下就戳穿了他們家分家的比例,以此來發洩心中的不滿,這江南的地面上,誰家有多少家產,稅監可是調查得清清楚楚,喜公公一看這宋家報的稅,就知道這傢伙分了多少家產,隨口戳穿了。
“唉,是,是,是,公公目光如炬,目光如炬,什麼都瞞不了公公……”這個人雖然臉紅了下,可也不覺得是什麼大事,立刻笑著恭維喜公公,笑容中,還頗為自得。
“……”喜公公有些麻木了,這都是些什麼事啊!就這事,還得繼續。
……
běi jīng城。
又是小朝會。
眾大臣都聚集在皇帝身邊,處理國家的大事。
前面的幾個閣臣提了幾件事,處理之後,曹於汴決定,還是把水師封航的事再說一說。
“啟稟陛下,臣有話說。”曹於汴待皇帝問話,還是把這個事拿出來說了,曹於汴儘管如今領銜了“反對派”,可也是經歷了幾朝的老臣了,和皇帝做這樣的爭鬥,曹於汴也覺得可惜,韓爌不止一次的跟他說,看事要持中,論事也要持中,曹於汴雖然一心跟皇帝不對付,可有時候一個人的時候,以持中的態度面對這些事,也不得不承認,皇帝做事,確實是對的,皇帝做事,確實是為了大明朝好,作為這次爭鬥的最後號角,封航事件,曹於汴覺得,應該再和皇帝好好的說一說,或許可以說得皇帝回心轉意也說不準。提這件沒必要再提的事,也算是曹於汴最後提醒皇帝一次,不忍心和皇帝陷入決裂。
“哦,卿家有何話要說?”楊改革正準備散了小朝會,見曹於汴說話,笑著問曹於汴什麼事。
“回稟陛下,臣聽聞水師已經宣佈封航,臣以為,此不妥,應該禁止封航,不然,一些百姓的生計就難了,天下百姓都盼著陛下發慈悲。”曹於汴倒是帶著些感慨跟皇帝提這事。
“哦,為什麼不能封?”楊改革問道。
“回稟陛下,不少百姓都是靠著舟船生活,陛下封閉了航路,只怕不少百姓會陷入絕境,生活沒有著落啊!請陛下網開一面。”曹於汴說道。
“哦,我大明也有靠著和倭國貿易生存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