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則巨大,可能產幾千斤,乃至上萬斤,也不是稀罕事,秦耀祖,朕說得可對?”楊改革把秦耀祖說的資料給說了出來,其實對這個,楊改革心中還是有低的,當年看電視,在湖裡一網打幾萬斤的也大有人在,甚至十幾萬斤的也不是沒有。
所以說,萬斤,絕不是很難。
秦耀祖現在也恢復過來了,聽見皇帝說話,好似對自己的印象相當的好,於是,腰桿子也硬了,信誓旦旦的道:“回稟陛下,確實,這個奴才敢保證,只要勤快,一二人的小舢板,就在近海捕魚,每天收穫個百十斤,根本不成問題,至於黃魚船,甚至其他的大漁船,這收穫,就更多了,一次萬斤根本不是問題,多的幾萬斤也不是難事……,這個,奴婢絕對能保證。”
喲喲,沒看出,這傢伙還挺能吹的,楊改革覺得有點意思,這傢伙剛給了點顏色,就敢開染坊。
不過,徐光啟並不是那樣好忽悠的。
“啟稟陛下,臣的老家,也就在海邊,也常和漁民打交道,對這出海捕魚也有所瞭解,據臣所知,一二人的小舢板,每天捕魚,確實如這位內臣所言,幾十斤不成問題,多的,百十斤也有,不過這大漁船,這個就恕臣不敢苟同了,大漁船,比如這種黃魚船,每次出海,少則一兩個月,多則兩三個月,每次收穫萬斤,數萬斤確實不是問題,不過,也是數月之功,平均下來,也就和小舢板的差不多,不過,這魚的價值就高很多,能賣個好價錢……”徐光啟一副深思回憶的樣子,說的話,把秦耀祖噎個半死,感情,您老人家是個內行,自己這個外行忽悠您這個內行,當真是班門弄斧,心虛得很,當下就低下頭,不敢看人,剛才的一起風的模樣,不見了。
楊改革想起來,徐光啟可是生長在海邊的,老家就是日後的上海,自己倒是把這個忘記了。
??“呵呵,好啊!徐師傅,您既然是生長在海邊,既然清楚這海上捕魚的事,為何不早說呢?這不是誠心想急死朕嗎?”楊改革十分高興,想不到,這捕魚的事,自己身邊,還有內行?徐光啟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道:“啟稟陛下,非是臣為難陛下,只是,臣擔心,這海上生產本就不易,漁民生活艱辛,要捕魚,也不易啊!還有,這海盜也是一害,再者,這農民可不會捕魚,更不會架舟,這個,即便是能組織災民以工代賑自救,也還得想個辦法啊!”徐光啟已經把問題往深處想了,問題很尖銳,也很直接。
楊改革點點頭,道:“不錯,徐師傅所言不錯,這農民不會水,更不會捕魚,更不會架舟,這要組織他們出海捕魚,確實是個問題,這海盜嘛,倒是不用太擔心,這漁船又不像商船,有鉅額的財富,況且,朕的水師也不是吃素的,朕已經開工建造戰艦了,這個不是問題,幾位都說說,該怎麼辦吧。”
楊改革現在是就地辦公,出了什麼問題,立刻想辦法解決。
徐光啟見皇帝對海盜一事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也就沒多說,這件事,日後,想必皇帝會明白的。
……文華殿裡,沉默了起來。
周延儒最是有小聰明,很快,就想出了主意,道:“啟稟陛下,臣有一策。”
“說。”
“啟稟陛下,臣以為,可以這樣,聘請當地漁民為師,帶領這些災民去捕魚,相信不要一月,這些災民,就會捕魚了。”
周延儒覺得這個問題很簡單。
楊改革考慮了一下,覺得有幾分道理,點了點頭。
徐光啟卻不同意了,道:“啟稟陛下,怕不是這樣簡單,以小舢板捕魚,學一個月足以,可是,如果用大漁船捕魚,少則幾天,多則幾月,沒有一點時間,怕是不能學會,災民如果要學漁民出海捕魚,朝廷必定要給他們造舟船,造舟船,也需要時間,臣怕趕不上今年的災荒啊!再者,災民使用新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