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斗盛在了裡面。
後來我才知道你只是同情我罷了,你從來都那麼好,便是我兇了你,你也嬉笑著不與我計較。阿夜,我喜歡看你笑,我喜歡你彎起的眸,我多麼想裡面只有我一人,只盪漾著我一人。
在乾澀的唇瓣輕輕印上一個吻,心裡湧起難言的溫柔,阿夜,快點醒吧,好不好。
“啊……”霍然觸到突然張開的黑瞳,凌宇彈地下驚開,臉刷的下通紅,“阿……阿夜,什……什麼時候醒的?”
花千樹一眨不眨地盯著凌宇,最後失神地摸了摸唇,垂下眸子,“你壓著我了。”
“啊……啊……”凌宇趕緊端端正正地在床邊坐好,氣憤地敲了敲頭,這是阿夜,他緊張個啥?
“放開……”
“不放。”凌宇蹭上床將人緊緊抱住,以前你死了便罷了,可你活著,你好端端地活在我懷中,我能聽見你強健有力的心跳,能感受嘴中溫熱的呼吸,我不想放手,也不能放手。
身體被緊緊箍住,像是要熔化了一般,花千樹難耐地動了動。凌宇見他並沒有推開自己,試探著吻上那張青紫色的唇。男人的唇一如既往的冰涼,凌宇拼命地舔舐,恨不能把它捂熱後化進肚子裡,要了他吧,要了他,讓他成為自己的,總有一天他會忘記重霄,總有一天他能明白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對他一心一意。
不行啊……凌宇挫敗地想,他會恨自己的,情願就這樣遠遠地看著他,也不要阿夜恨自己。
這個人的恨,自己不敢承受。
這哪裡是吻,分明是在咬人,花千樹十分懷疑凌宇是狗變的,薄唇很快便紅腫起來,他覺得自己應該推開凌宇了,心裡不斷這樣想著卻始終沒有付諸行動,直到眉頭痛苦地糾結起才被凌宇戀戀不捨地放過。
暗罵自己沒個分寸,阿夜昏迷了五天,精神正乏著,怎麼可以再使他受累。可是下一刻凌宇又重重吻了上去,只怪花千樹紅腫著的唇抿了抿,那神情那動作分明是在邀請自己繼續品嚐。
我不能佔有你的身體佔有你的唇總可以吧,凌宇暈乎乎地想著,我只剩這樣一個請求,你不能拒絕我。
如果不是考慮到他身體,凌宇一定要徹底奪走這人呼吸才作罷,意猶未盡地舔掉唇邊的唾液,“阿夜,舒服嗎?”
舒服個鬼?花千樹吸了幾口氣,暗下決定以後絕對不能再讓他親自己。凌宇見他星目圓睜,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寵溺地道,“怎麼還是那麼呆?”
兩人同時一愣,凌宇吶吶收回自己插進他長髮的手,這個人已經不是阿夜,他是邪明宮的紫使大人,殘忍嗜殺,陰狠無情,怎麼能用呆來形容?
繾綣萬千(上)
如果不是考慮到他身體,凌宇一定要徹底奪走這人呼吸才作罷,意猶未盡地舔掉唇邊的唾液,“阿夜,舒服嗎?”
舒服個鬼?花千樹吸了幾口氣,暗下決定以後絕對不能再讓他親自己。凌宇見他星目圓睜,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寵溺地道,“怎麼還是那麼呆?”
兩人同時一愣,凌宇吶吶收回自己插進他長髮的手,這個人已經不是阿夜,他是邪明宮的紫使大人,殘忍嗜殺,陰狠無情,怎麼能用呆來形容?
呼吸忽然一滯,臉色蒼白如紙,花千樹猛地坐起來,鮮血狂噴而出。
“阿夜……你不呆,你最聰明瞭,我再也不說你呆。” 凌宇慌亂地在染紅的胸襟上胡擦,本以為他身體經過五天的修復應該好來差不多了,怎麼還會吐血?
紅色的血在白色的裡衣上格外刺目,凌宇心痛得五臟六腑都攪在一起,摟住他癱軟下來的身體,手指在腰間緩緩揉捏,“阿夜……”
“嗯……”
花千樹吐出一直堆積在喉頭的淤血,身體舒坦多了,語氣也不禁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