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一些,側身將三人讓了進來,嘮嘮叨叨說了一大通,看來真是心疼郎嬋娟的樣子。
“嚴叔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勸勸嬋娟的。”
禪由沁儀態莊重的看著嚴叔,回身向內裡行去。
“好的,那就多謝禪小姐了。”
嚴叔一邊彎腰行禮,一邊將門給掩上了。
郎府內的前園是一大塊絕對空曠的地方,佔地約有數畝,卻沒有多餘的裝飾,僅是聳立著十幾座雕像,詡詡如生。暗青色、花白色、玉白色,各種顏色各異的石塊被雕成了不一樣的模樣,但雕像的刀勁秀美,渾然天成,至微處也處理的很是自然,沒有半絲的不妥之處。看著眼前的雕像,木雲落暗讚一聲,如此細膩的觸感,必是出自女子之手,但刀勢細膩,完成的作品卻又透著一股大氣,這種融合了兩種絕然相反氣勢於一身的雕像,散著一種驚人的氣息,讓人歎為觀止。
緩步中,順著石雕移動,在佔地很大的院落中拐來拐去,禪由沁如同這裡的常客般,引領著木雲落和上官紅顏在拱門內穿梭。園內的花草均被整理的很是整齊,不時還會在牆壁上發現幾副壁畫,都是來自同一人的手筆,縱觀筆勢,當是郎嬋娟親為。
又經過一個門洞,一個小湖映入眼底,禪由沁指著小湖另一側的一個門道:“嬋娟妹妹的獨院就在那邊,我們馬上就到了。”
“這座宅子真是不小,絲毫不比婉兒的宅子遜色。”
木雲落有些感概。
“天雕伯父曾是當朝天子的老師,也是天下間極負盛名的人物,當然有這種待遇了,而婉姐可是靠自身的拼搏,成就了現今天下最富有的人物,自然都是相同的傑出人物。”
禪由沁發自內心的尊敬。
小院終至,門上的一副對聯筆力蒼勁,透出驚人的氣息:吾女嬋娟,郎郎纖纖。這副字和小我寺的對聯出自同一人之手,透著一種至理,木雲落一見之下,體內的氣機隱有躍動之勢,喚起了之前初見小我寺對聯時的感觸。
在禪由沁的敲門聲中,內裡傳來一聲極為纖瘦的聲音:“門外可是嚴叔?娟兒不是說過多次嗎,在我沉思作品之時,不要來打擾。”
“不知嬋娟妹妹何時有了這般的規矩,下次由沁一定不會冒昧前來。”
禪由沁含笑回應。
門猛然被開啟,露出一張驚人秀態的面孔。一身的綵衣,手中還拿著一把小錘子和一支刻刀,身材纖瘦,臉上白皙若雪,血色隱暗,但氣質卻是無以復加,超過了禪由沁和上官紅顏,那種秀氣更是無法形容,比之這滿地的竹子還要令人清舒。她的細手上還沾有不少的石屑,身上也是塵土可見,但卻未見髒亂,唯有灑意透出。
“由沁姐姐,總算是把你盼來了。”
隨手將手中的工具扔在地上,郎嬋娟撲了上來,抱住了禪由沁。這是個姿色氣質絕不輸給禪由沁、洛明珠和龍淵雪麗的女子,雖然在容貌上稍有不及,但氣質彌補了一切。
“嬋娟,這位是我的相公木雲落,這位是我的同閨姐妹上官紅顏姐姐。”
心緒平復之後,禪由沁向郎嬋娟介紹著身邊的木雲落和上官紅顏。
郎嬋娟一震,怎能想到清絕的禪由沁找到了自己的歸宿,還和另一女人共侍一個男人,但看到木雲落的絕世神偉之後,不由暗自點頭,纖纖叫了聲:“見過姐夫和紅顏姐姐。”
說完後將三人引入院中。
甫一進院,一座巨大的建築映入眼底,那裡一個威猛無鑄的男人,身上肌肉畢現,雖是石像,但眼內卻仿若帶著傲視天下的氣魄,左手高舉向上,手握一把大錘,有種直衝雲霄之感,右手卻沒有完工,僅雕至臂彎處,自胸部一下也是一整塊石頭,沒有雕完。
木雲落看到這副雕像,卻是渾身劇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