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已經我姑姑已經為我造勢,但侷限性太強。空有一個虛勢不夠,那樣凝聚成實質性的威勢需要時間積累。你們知道的,我時間不夠。”
千陌覺得蕭離能夠想到這一層,但是對方卻是這麼問了,讓千陌心中的盤算加深一分,這是在向自己表明他並沒有過多幹涉與關注這些事情之上?
“讓他們接手這件事情,我們只需坐著,不是每一件事都需要親自動手的。”
不是每一件事都需要自己動手,有的事情並沒有在明面上顯露出來!?
“我知道了。”
蕭離平靜的應了聲,看不出他在想什麼,或許他什麼也沒想。
。。。。。。
文新社,當初在審批的時候這名字是怎麼透過的沒有人會深究。在城北區的寫字樓樓群中,文新社的辦公總辦就設立在這兒,當蕭離驅著很是破爛的吉普車到這兒時,門口處標誌為文新社外的樓底已經雜亂的停放有數十輛清一色的二手機車,而外面,則是大量的圍觀人。他們是附近寫字樓的白領,很是興奮的議論著這棟樓被人砸場子了。
蕭離按住喇叭不放,開著車就是直衝人群而去,在圍觀人群慌亂讓開的中間霸道停下。在眾人紛紛指責的聲音中,千陌四人開啟車門,從吉普車而下。下車後的大塊頭狠狠瞪了一眼這舌燥的人群,竟是讓所看之處禁了聲,趙秀瀝高大的形象威脅力可見一般。
而殷雄臉上的斜十字更加簡單的說了‘我不是好人’這句臺詞,四人毫無阻攔的走進文新社大門,被砸懷碎了一地的玻璃大門。
第二百六十六章 在我眼中
左小輝今年二十二歲,只上過小學的他從小就喜歡古惑仔型別的電影,幻想有朝一日能像那些黑幫老大一樣打出男人的血性,收服一幫自己的小弟,坐擁四五條街後逢人就被稱呼聲大哥。
在左小輝小學畢業的時候,他順從了自己父親的意思進到了文新社。在那一天,左小輝看到了今生為之奮鬥的目標,他看到了東哥。那時的杜亥東前後跟隨二三十個小弟,煞是威風八面。在幼小的心裡,左小輝覺得自己就是為混黑道而生的,而影響他的,是混混出身的父親,左小輝的父親是跟隨杜亥東多年的馬仔。
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才十來歲的左小輝剛進到文新社後看到的不是那些熱血澎湃的銅鑼灣事件,而是整日的睡覺抽菸打牌泡妞,後來他才知道,杜亥東洗白了。不過一心認為自己能混到出人頭地的左小輝並沒有沮喪,而是很快的融入小混混當中,作為了文新社只領工資而沒有任何付出的蛀蟲之一。
時間這東西真的很**,那些什麼什麼坐在教室裡的學生天天喊時間過得慢,但是左小輝一回首才發現如今十年已經過去。‘十年’,是一首他很喜歡的歌,但是左小輝不時在深夜回想自己的這十年,發現每天睡覺抽菸打牌泡妞外,剩下的便是等東哥發每一個月的工資,到那時,他們可以集體去嫖。
十年下來,左小輝的父親沒有指責他的兒子一句話,哪怕左小輝長至肩膀的金髮,耳朵處四五個大洞吊著兩個耳環,他父親認為這才是一個混混該有的樣子,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模樣。
領了十年工資,十年比港城當年最低工資高兩成的工資。但是這麼久下來,左小輝發現自己還是買不起一件像樣的衣服,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些錢去拿了。不過管他呢,反正每一個月如行屍走肉的把工資領了就是,管它如何沒的,管家裡的那老頭吃的是酸菜黑米,喝的是兌水白酒。
沒了當初剛加入文新社的豪氣嚮往,只求過一天算一天,左小輝這批人待在公司中唯一的用處就是起到另類保安的作用,這麼多年下來,文新社只發生過一起盜竊事件,而那兩個盜竊者被文新社的‘保安’請到一間狹小的房間做客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