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師兄高明啊!”烈燦一飲而盡,放下杯子就笑道“於情於理。組改設為門的事情我都應該全力相助,今晚就給總部方面的人去電話。”
充斥愉快氣氛的黑色轎車在黑夜下的馬路上飛馳遠去。
而陳依,獨自穿行住宅區的樓道。確認無人時才脫去皇帝新衣的偽裝。然後給林青打了個電話。
“我在王崗村,看到間米粉店好像味道不錯,下來吃宵夜。”
結束通話電話的林青抱著枕頭嗚呼躺到沙上。
“天啊又是桂林米粉,”
她雖然這麼鬱悶的喊叫,但還是很快下了樓。
這所房子兩個月前才裝修完,一個月前才入住。離學校比他們兩個家裡都近。經過商量後他們正式跟雙方父母說了搬出來住的事情。
這訊息當然是震撼的。雖然有些周折,但陳依父母那邊最終還是點頭了。
文文也經常不回家跑這裡住。很高興的說聽不到陳父羅嗦了。
但後來陳母時常不放心的過來。打掃衛生的事情因為有鐘點工她不用插手,時不時就來給他們荑湯做飯?
開始陳依不理解,林青說陳母是掛念陳依就拿擔心他們在外面吃東西不衛生當藉口。
後來從文文那得到證實,陳母經常晚上擔心的睡不著覺,總會莫名其妙的擔心他們出事。會不會有壞人看他們兩斤小孩子就心懷不軌的潛入室啊?會不會忘記關煤氣出事啊?總之什麼離奇的擔憂都有。
於是陳依就不說什麼,任由陳母頻頻過來。林青的母親來的次數也不少。
本來是為搬出來住方便,結果還是經常性在雙方母親過來看望時現陳依不再而追問原由。實際上並沒有方便多少。
林青到米粉店時,看到陳依就嘆氣。
“年嘛?”
“幹嘛?”林青邊放調料邊橫眼瞪他。“這個月我們吃了二十四次宵,夜,三次燒烤,二十一次是桂林米粉!”
陳依非常有胃口的把筷子遞給林青,忙不迭帶的就要用餐。
“我說親愛的,我不是吃厭了桂林米粉。可是偶爾換換別的行嗎?”
“花心的人果然無法對同一種食物永不厭倦。”陳依莫可奈何的評判。“好吧,下次你想換口味時就說,我陪你吃別的。我先開始吃了啊!”
“我花心?要不是我有專注的品性呀,早就端起米粉碗扣你頭上啦!換別人誰受得了連續十九天天吃桂林米粉當宵夜啊!我都沒說連續二十四夭午餐也吃桂林米粉的問題呢!阿姨上次聽文文說我們中午老吃桂林米粉就說我由著你性子來,就差沒挑明說我不考慮飲食健康了。”
陳依做個打住的手勢道“好了好了,餐飲的問題交給你做主。
“我考慮著還是咱們自己做吧。”
“什麼?”陳依放下筷子,擦乾淨了嘴唇,難以置信的來回打量林青。“我明說了,別指望我下廚小學開始被逼著在家裡做飯炒菜,對此我深惡痛絕!你如果堅持自己做我頂多負責洗菜,時間久了別怪我懶惰不幫忙。”
“誰敢指望你呀大爺!忙的跟什麼似的。”林青說著夾了幾根生菜放陳依碗裡。“我包辦。不做飯不行,阿姨心裡都對我有點意見了呢,覺得女人飯都不做根本不及格。我媽前幾天也說這事。”
做飯其實是件很痛苦的事情。陳依深有體會。每個人都有特別喜歡吃的菜,而且每天心情不一樣時對食物胃口的需求也不一樣。昨天吃起來很開胃的菜今天可能就會提不起勁。昨天吃兩碗今天可能只想吃菜。
天三餐,買菜,洗菜,切炒。忙碌半個小時吃十分鐘,又洗餐具。如此每天三次。萬一做出來不對別人胃口看別人吃幾口就放下碗筷剩不少時,那種挫敗感更糾結。剩下的飯菜怎麼辦?倒掉?親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