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站的位置不妥,正好擋住那鬼影回巢躲避陽光的路徑,因此才被一齊撞了進去!”藏鋒道:“喔!很有可能是這樣的。”
歡伯伯突然道:“我們今夜要去,黃衫人對戰殭屍那地點宿營,可藏鋒小弟正是從那裡逃出黑暗的,那裡應該也是一個陰陽兩界的交匯點吧?那裡風沙本來就大,倘若我們去宿營,再以一邊被黃衫人夾擊,一邊被看不見的怨魂,撞進了冥界,那就不好了!”
陸大智反駁道:“歡賢弟,那些怨魂,能否將我們也撞進黑暗,還不確定。況且歡伯伯過去,真與黃衫人結下了這麼大怨仇?黃衫人一定趁火打劫,藉機報仇麼?還是歡賢弟昨夜見了那些黃衫人,被嚇怕了?大智某人,雖沒見過他們,但也不怕!況且,我們這裡的營地,不也在陰陽兩界的交匯點上嗎,否則,藏鋒小弟,怎麼會突然從這裡蒸發掉?歡賢弟不必多慮了,我們只有和黃衫人合作,才能徹底剷除這些怨魂!”
歡伯伯又道:“哎!倒不是我膽小,但只是擔心!雖然剛才老爺數過,目前攻擊咱們的怨魂,只二十多隻,這或許只是因我們在這荒原上,前前後後,共死了二十多人。可是那夜,大智兄長放箭助攻時,想必諸位弟兄也看到了,一旦我們再有死亡,再為怨魂提供屍體,馬上就有荒野上飄蕩的其他怨魂,附體其中,加入到攻擊我們的殭屍戰隊中。這事情就好像是,我們府上每多死去一個人,便有一隻早被設定好,要攻擊咱們的怨魂,一下被啟用啟動了一般。因此在下想,如果在風眼上宿營,最壞的情況發生,殭屍與黃衫人對我們兩面夾擊,造成重大傷亡,為怨魂提供了更多可還魂的屍體,那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陸大智’聽到幾天前他放箭攻擊殭屍,可卻無效的事,本就不滿。且‘歡伯伯’又說在風眼上宿營不妥,會遭到黃衫人攻擊,不由恨道:“歡賢弟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繼續停在這裡,不再前進了嗎?”
歡伯伯道:“當然要趕快西進。但在下是想,既然計劃已改,何不在改一改,只是如何不能在風眼上宿營。或者選在風眼遠處,比較安全!”
陸連山道:“兩位先別爭論了!我們必須要趕緊前進,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歡賢弟說不能在風眼上駐紮,也有道理。想前些時日,我隨歡天喜地等人,借宿於牧民營地時,那黃衫快刀手,在風沙中從我們眼前逃走後,竟潛入了牧民營地中,在那營地中,揮舞狂刀,顯然,在那裡形成了一個風眼漩渦,不久便匯聚風沙,將那裡的牧民營地埋在其中了。此後歡賢弟,為救牧民,還險些陷入黃沙之中。多虧藏鋒小弟令群狼,挖開地洞,才救出了牧民老幼。因此,我也認為咱們是不能到風眼上去宿營。雖然要趕時間,但也不能亂子陣腳,我們還是謹慎些為是。”
陸大智之所以攛掇眾人,鋌而走險,在黃衫人的風眼中心宿營,是因為認定與黃衫人有共同敵人,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並且還有助於結盟。但此刻聽陸連山開口,便也只好稱是。正在此時,陸大禮突然從帳外進來,說道:“外面弟兄們收拾的差不多了,也都休息了一上午,剛吃過午飯,有人已著急啟程了!有的弟兄還私下道說:再不走動的話,過路的商旅,甚至都要懷疑咱們,是不是著急做買賣的生意人了!”
陸連山道:“好!那我們也趕快出發,一定在天黑前,趕到那幾個黃衫人對戰殭屍的位置附近。”隨即起身,幾人隨陸連山來到帳外。陸大禮忙又命人,拔掉這最後一個營帳,放倒行李車上。於是眾人翻上馬,上了大路,又出發了。
此刻已是下午,陽光暴曬。眾人慢慢向西而行。白天沿路兩旁,風景依舊,一片空曠,自是沒有什麼引人注意之處。一路無話,大隊伍終於在走了兩三個時辰後,傍晚時分,將要到達那藏鋒帶領的宿營地點了。便在此時,隊伍中忽然有人喊道:“諸位快看,右前方遠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