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將自己想要說的話,都說了出來,他欺身靠向了晉陽大長公主,舉動越發親暱。
而晉陽大長公主卻是一巴掌打向了他的臉,指著楊銘冷聲道:“楊銘,本宮告訴你,你如今在本宮眼裡,依然是螻蟻,還是一個令人噁心的螻蟻,你裝著對本宮深情,本宮只會覺得噁心,從當初第一次見到你,本宮便瞧出了你眼底裡那令人噁心的野心與慾望。”
“公主非得這般說我嗎?”
楊銘並不因為晉陽大長公主的指責而有所狼狽,他輕笑著,語氣溫柔。
“文景暉不是什麼好東西,夏珏的確也是個廢物,可是楊銘,他們比起你實在要好的太多,你想和他們去比較,可是在本宮眼裡,你連和他們比較的資格都沒有,你也只配娶那般虛偽的女人。”
晉陽大長公主坐在床上,氣勢依然凌人,她看著楊銘冷聲開口:“你今日來,不就是想看著本宮屈服,想從本宮手中得到本宮手裡的這點子勢力嗎?可是本宮為何要給你,本宮對任何人低頭,都不會對你低頭。”
“好,公主既然這般說了,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我也等著公主來主動找我!”楊銘語氣雖然依然溫和,可是眼底裡透露出的惡毒與寒冰,卻是讓人瞧了,不覺身體發顫。
他從晉陽大長公主的床上慢慢站起了身,也沒有再說什麼,便乾脆的離開了。
楊銘一離開,清語便立刻走到了床邊扶住了幾乎脫力跌坐在床上的晉陽大長公主。
晉陽大長公主手心滿是冷汗,可是她卻是突然緊緊抓住了清語,對她開口道:“快伺候本宮更衣,本宮要進宮去。”
“公主……”
清語看著晉陽大長公主的面色,並不贊同她的命令,可是在晉陽大長公主的目光之下,她還是乖乖的替晉陽大長公主收拾了起來。
平日裡,晉陽大長公主出行,向來都是盛裝而行,而今日,她卻並未盛裝,反倒是穿的十分平淡,甚至比平日裡呆在家中還要簡單,不知道是為了節約時間,還是其他原因,晉陽大長公主甚至推拒了底下人給她送上的首飾,只簡單讓清語伺候她換了衣綰了發便打算進宮。
不過,在她進宮之前,底下人突然來報,卻是讓她停下了腳步,而將要去的地點,改在了大廳裡,只因為,底下人來報,皇上降臨晉陽大長公主府。
翌日清晨,早朝之上,依舊便是關於漠北王庭和親之事的爭論。
以楊銘為首一派文官,極力鼓吹和親益處,大讚漠北王庭此舉甚得人心,甚至於社稷江山,皆是有福之事。而以文景暉為首的一派武官,卻是極力反對,直言和親之舉不可取。
當然,從理由上而言,顯然楊銘一派的文官更佔便利與立場,說出來的話,更為忠聽。
文景暉一派倒也不是不會說話,可與文官們相較,說出的理由,也只變成了強詞奪理。
在這般範圍之下,爭論過半時辰有餘,楊銘親自站了出來,衝著坐在高高廟堂之上的趙晉延恭敬行了一禮,而後開口稟告道:“皇上,漠北王庭此次求親,不僅有利於社稷江山,有利於朝堂百姓,南頤郡主若是應下和親,可保我朝與漠北王庭永結永世邦交之好,此等利國利民之事,還請皇上三思。”
“皇上……漠北王庭向來爆藏狼子野心,倘若此次我等答應了他們要求,下一回指不定會變笨加利,還請皇上三思。”
文景暉也從佇列之中站出,站在了楊銘身側,言辭懇切開口。
趙晉延的目光看過二人,又掃過自朝堂爭論之初,便站在中立官員中間的陳大人,而後淡淡的收回了目光,輕聲開口:“幾位大臣說的皆是有理,不論是從國家還是社稷而言,南頤郡主和親一事,確為利國利民。換過任何一名女子,或許都該答應。只是,當初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