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惡的是他自己居然還幫著她去找人救那個小三?!
他是瘋了,還是腦子不正常了?!
想著,心中不滿置氣,鳳離人狠狠地瞪著商祿兒,彷彿那背上就刻著:不守婦道!幾個大字般,恨不得瞪出一個窟窿來!
木筏一直順著小河走,滿眼皆是鬱鬱蔥蔥的山林,走了好久都一個樣兒。林間偶爾傳出嘰嘰鳥叫,划槳落水的聲音柔柔地,帶起一陣水的旋律。山間都圍有薄霧,越往頂上去越是濃密,綠水青山,才子美人兒,本該是多具詩意的畫面啊。
可活生生被鳳離人那又氣又怒又腦殘的表情給破壞了。
鳳離人盯著商祿兒勤勤懇懇的背影,暗暗嘆了口氣,他這一個大男人,總不能要一個弱女子來划船吧?別說那個女人還是他未來老婆!可是他要自己去划船的,不是等於心甘情願地去幫情敵?這多濺!於是,在兩件事情都不符合身份的情況下,鳳離人同學在內心苦苦掙扎著。
只是他似乎忘了,商祿兒說不嫁他這話……
木筏在河上飄了一夜,倒後半夜的時候稍微有些緩,自然不用再劃,商祿兒也就趴在木筏上睡著了。誰知第二天一醒,就見水面又趨於平穩,可木筏依舊穩穩地朝前行著,順流的水痕不時翻起水裡泡了多時的枯竹葉,分外真實。
確定了不是做夢,商祿兒抬頭,就見鳳離人站在木筏前頭,規規矩矩地划著,行船帶起的風吹動他黑髮衣炔微微浮動,夾雜著清晨山裡的清新,似乎也沒那麼討厭。
“咳咳……咳咳!”商祿兒不想主動搭話,於是就捂著嘴,咳嗽兩聲。
鳳離人卻沒有回頭,可是說的話瞬間打破商祿兒對他才泛起的一絲好感。
他說:“若不知道是你,我還以為是城曰公子還魂到我這兒來了,你就算很喜歡他,也不用模仿到這麼地步呀!”
商祿兒氣結,在心裡又給這個小氣的男人加了一筆負分。
“哼!”別過頭,商祿兒不想一大早就和他吵架,影響周圍空氣質量。
“別裝了!過了這邊小河溝,應該就是南疆地界了!”
“什麼?”商祿兒大驚,南疆在冥州大陸的最南方,怎麼著也得走個十天半月吧!
鳳離人卻當她的話是空氣,繼續自言自語道:“看來這花小凡是隻知這河通往哪裡,卻不知此河是如此地繞近路啊!”
“啊?”商祿兒不解,連忙起身到鳳離人身邊,卻見前面豁然出現一條翻湧的大江,滾滾而走的江水微微泛黃,和他們現在遊的小河截然不同。
“這是……?”商祿兒沒反應過來。
鳳離人鄙視地看了她一眼,划著水道:“小寧河!”
商祿兒白了他一眼,“小寧河還沒到牡丹江呢!說什麼到南疆了!”
“這小河就是在小寧河和牡丹江交匯處接壤的!”
鳳離人說完話,也不管商祿兒瞧見牡丹江了沒,徑自攬抱住她的腰,踏水,上了岸,
“你幹什麼!放開我!”商祿兒大驚,在空中使力拍打鳳離辰的手臂。
“你以為本皇子想非禮你嗎?”落地,踩在鬱鬱蔥蔥的短草上,鳳離人一語道破商祿兒心中所想,還商祿兒憋紅了一張小臉兒。
“弱智!你以為就我們那坡筏子,能在小寧河上被衝幾下?不上岸?我怕你成了厲鬼還來纏著本皇子!”
而鳳離人話音剛落,就聽樹林裡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不過半刻,天降露水,顆粒飽滿,泛著幽綠的光芒,如精靈的卵,噼裡啪啦地落了他倆一身,有些掉進頸子裡,寒得刺骨。
還未來得及欣賞這絕妙的美景,也未來得及反應露水的冰涼,就見山間白衣飄飄,忽而兩把利劍就架在了鳳離人和商祿兒的脖子上。
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