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揚手,呼聲即停。
“原來是二皇子回宮!”看清來人,劉青天與皇后互打顏色後連忙走下臺階,越過眾大臣到商闕面前道:“不知二殿下這是作什?”
商闕看了他一眼,也不說話。他身後走出一個俊俏的書生,客氣地朝劉青天作禮道:“國舅劉青天,連同皇后劉氏欲某君篡位,二殿下帶領黑甲禁軍,特來勤王!”
劉青天嗔目結舌,抖索了半天手才指著肖雲怒道:“什麼!你是何人!竟敢口出狂言!如此大逆不道!”
“國舅,你現在,是罪犯。”
肖雲的聲音不大,卻都傳進了所有人耳朵裡。眾人譁然,一臉惶恐地看看商闕,又看看皇后,不少小姐都被母親攬到了身後,保護得嚴嚴實實地。
“二殿下此刻回宮,竟說是勤王——皇上不是在內宮靜養嗎?”一老臣出列問道。
“父皇大病,我們兒女探望不得,皇后說父皇命她聽政——實則父皇早已被她兄妹二人謀害,他們不過挾天子以令諸侯!還派人在回京路上謀害我和景菱,欲圖謀江山!”
“什麼?!”眾大臣驚呼!
“皇后!是這麼回事嗎?”有大臣義憤填膺地出列質問劉皇后。
“本宮若是真派人謀殺你和景菱,你們還有命在這裡嗎?!景菱回宮,本宮怎麼沒繼續下殺手?!荒謬至極!”劉氏憤怒地指著商闕,怒斥道:“商闕!你這是造反!”
“皇后和國舅妖言惑眾,某君餐位,證據確鑿,本皇子攜帶聖旨——”商闕拿出懷裡的明黃聖旨,高作一揖道:“奉皇命將其拿下正0法!”
眾大臣見聖旨,連忙行跪禮:“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將聽令!”商闕高喊:“給我拿下那兩個逆賊!”
“喝!”黑甲禁軍激情澎湃,高喝一聲即準備上前捉拿逆賊。站在前面的劉青天,立馬被兩個禁軍捉住,動彈不得。
“慢著!”商無憂笑著起身,伸手示意黑甲禁軍停步,“二皇弟的聖旨,可否給我看看,也好辨別一下,是否是父皇真跡——畢竟捉拿皇后這樣的大事,還是慎重點的好!”
商闕冷冷地瞪著他,沒有說話。而前進的黑甲禁軍,也絲毫沒有停待。
劉青天見狀,連忙掙扎著,高聲大喊:“大家看見了吧!他不敢把聖旨拿出來看!他就是捏造聖旨!圖謀造反的是他!是二皇子啊!”
“來人!給本宮拿下這個逆賊!”劉皇后大驚,兩步上前,走到主席前端,威儀十足。
過了半響,御花園內還是隻有黑甲禁軍,並無人進來。走在前頭的黑甲禁軍不消一刻便把主席圍了起來,矛頭相指。
“你的御林軍,不會來的!”商闕下馬走向主席,滿身殺氣。
“聖上——國之不幸!國之不幸啊!”那些個大臣見狀,知大勢已去,不少人跪地拜天,一臉絕望。
商無憂笑著,對商闕作揖道:“看來二皇弟是做了充足準備來的,為兄佩服!”
商闕狐疑地看著他,流雲今日一直在觀察著商無憂,見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動作,莫不是自己猜測錯了?
“皇兄天資聰穎,深藏不露,商闕哪裡及得皇兄分毫!”
“皇弟抬愛了!無憂無心皇位,都是自家人,誰做皇帝對我來說都一樣,只是無憂謹遵父皇教誨,不得目無法紀,無視長幼,父皇命皇后贊持朝政,是無憂在旁作證的,目的就是為了防患有心之人挑撥利用——”說著,商無憂抬眼,意有所指地看著商闕。
“為了匡扶皇后,父皇特意給了無憂北軍林的虎符……”說著,商無憂從懷裡掏出一個銅鑄虎符,遞給了劉氏,“命無憂在危難之時,將此虎符交與皇后,護保社稷!”
“闕哥哥……”商祿兒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