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旭,還得讓你媽多去李源那扎扎針,一月三十回,就是三十塊錢,快頂你一月工資了。他嘴巴雖然毒了些,但心腸目前來看還不算壞,也是有心將那五百塊還給你家。這個人情,伱得認。不管怎麼說,先把錢拿回來後再說。”
從大立櫃裡拿出兩瓶菊花白,易中海交給賈東旭後叮囑道。
賈東旭咬牙道:“師父,我覺得,那天傻柱可能是裝死!”
易中海苦笑道:“就算柱子是裝死,當時李源喊著要報警,要請法醫來,咱們敢賭嗎?行了,事已至此,再說這些一點用也沒有。只要他肯將你家那五百塊錢慢慢還回去,就當那小子又折騰一回吧。
東旭,源子雖然淘氣,可對你家不算差。你媽身體不好,他也費力氣推拿針灸,今兒是不是好多了?咱們還指望著靠他把你媽的止疼片給斷了。還有淮茹,也指著他針灸調理身子,等調理妥當後,你和淮茹再生一個,這回月子好好坐,往後也就好過來了。日子還長,咱們得學會從長計議。”
活到八十歲,對他的誘惑力不可謂不大……
賈東旭顯得有些痛苦,道:“師父,咱們難道就任憑這個臭農民在咱們院兒裡橫行霸道?”
易中海沉默稍許後,緩緩道:“目前來看,還真就拿他沒什麼好法子。這小子,心眼兒太多,連後院聾老太太都開始喜歡他了,你一大媽也……不過,他也不是沒有短處。”
賈東旭突然靈光一現,道:“婁曉娥?”
易中海沉聲道:“心裡明白就行,在外面一句都不能提。這小子是屬狗臉的,下手也黑,真讓他察覺到了什麼,他恐怕會先下毒手。你自己尋思尋思,這小子手有多黑。”
賈東旭聞言面色一滯,咬牙道:“這臭農民天生賤性,整天鬧騰的不是屎就是尿!”
易中海聽了都覺得噁心,擺手道:“心裡有數就行,你也大了,該怎麼立身,心裡應該有數。去吧。”
賈東旭點點頭,轉身離去。
等他走後,一大媽從外面進來,道:“東旭還記恨源子呢?”
易中海笑了笑,道:“沒有的事。現在他媽和他媳婦都指著人家扎針呢,他記恨什麼?再說了,論心眼多,東旭可比不過源子。”
一大媽覺得也是,她又遲疑稍許,道:“中海,剛才源子說,咱們還能生……”
易中海臉色一沉,擺手道:“你心臟本來就不好,吃了那藥也只能治標,沒法治本。萬一懷上了,反倒害了你,那我怎麼辦?這事不用再提了。”
說罷,轉身出門了。
……
“光齊,我怎麼覺著,你大好日子怎麼還不大高興?”
觥籌交錯間,傻柱有些納悶道。
劉光齊“滋兒”的喝了杯酒,笑道:“哪有的事。”
許大茂壞笑道:“人家是怕太高興了,讓傻柱你這個光棍兒不高興。不識好歹!”
傻柱罵道:“少放屁!我是光棍兒,你不是?”
許大茂得意了,眉飛色舞道:“說對了!我還真不是!我媽又給我說了一個,電影院經理的外甥女兒,在暖瓶廠工作,正式工!下個月就訂婚,怎麼樣傻柱,你服不服?”
傻柱臉色真難看起來了,“滋兒”一口又幹了一個,罵道:“我服你是王八蛋!”
李源笑道:“罵什麼街啊?這樣,後天上班你來醫院找我,我再給你介紹一護士。”
傻柱沒好氣道:“你可拉倒吧。上回你給我介紹一個,好傢伙,帶了一群丫頭片子圍著我笑話,我都不會站了,五分鐘都沒待下去就溜了。”
李源笑眯眯道:“你不是能說會道嗎?厚著臉皮搭近乎啊。一回生二回熟,帶她吃好吃的,多吃幾回就成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