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到底老道,雖然頭大如鬥,心裡跟吃了二斤屎一樣噁心,卻還是強打起精神來應對道:“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先把東旭的身後事操辦了吧。想來孩子的在天之靈,也不願看到這樣鬧哄哄的。”
這話倒是轉移了賈張氏的注意力,對她來說,兒子比什麼都重要。
如今命根子走了,得讓他風風光光的走。
眼下也的確是講究人死為大的時候,眾人紛紛開始張羅起來。
要搭喪棚,設靈堂,尋摸白布做孝衣……
還要打發人去告訴親戚。
不過這些都要用錢……
賈張氏還是有算計,只是哭道沒錢。
有了李源前面的鋪墊,大家只拿眼去看易中海。
易中海半點法兒也沒有,只能先墊上。
他倒有臉找李源:“源子,你家離的近,從你家扯個線出來吧。”
李源盯著他瞧了稍許,覺得也算是開了眼了,人居然能不要臉到這個份兒上,跟沒事人一樣……
他笑了笑道:“成。”
且先看這老小子準備怎麼應對賈家一家……
他剛才給易中海挖的這個坑,可不好往外爬。
算起來,李源這些年就從老易家掏出了三四千,而且一大媽的藥還不能停。
這樣算下來,老易家的家底也就有限了。
讓賈張氏賴上後,往後的好日子還多著呢,想想都可樂……
將電燈扯出來後,眾人開始忙活起來。
院裡老人不少,都有經驗。
一些喪葬用品,家家戶戶都儲存了些。
老賈過世用的東西也留了些,現在缺的就是一副棺木。
一直忙到深夜一點半,大致才算搞的差不多。
李源、傻柱、許大茂、閻解成等年輕人坐在北房前面的臺階上歇歇腳。
本來都愛在李源家門口坐著,不過李源家挨著賈家,那邊一直都有哭聲,聽著讓人難受。
“唉……”
傻柱嘆了一晚上的氣了。
人非草木,對傻柱來說,賈東旭雖然不是東西,但也有這麼多年的交情。
許大茂不知道在憋著什麼壞水,表情那叫一個生動。
一會兒看看傻柱,一會兒看看賈家,然後就眉飛色舞起來。
李源自然知的他在想什麼,傻柱一家老老小小都是寡婦愛好者。
許大茂還專門跑前門小酒館去看過傻柱的親叔叔,嘿,和他爹一模一樣!
一打聽,果然也跟了一個小寡婦,也是倒插門!
嘖嘖,現在賈東旭沒了,秦淮茹也成了小寡婦,傻柱這下可要來勁了……
不過許大茂打小和傻柱不對付,他指定不會讓傻柱隨了心願,後面不定要鬧什麼么蛾子。
閻解成看著似乎也有些小高興,一晚上樂了不少回。
也是,上次賈東旭帶人上門,他不過說了兩句,賈東旭上來就是兩巴掌,打的他嘴裡都出血了。
雖說事後李源幫襯著找回了場子,可心裡還是記恨著。
如今惡霸死了,他自然有些爽……
“源子,家裡還有酒沒有?想喝點兒。”
傻柱忽然悶聲說道。
李源詫異看了他一眼,都到這個地步了?
意思意思得了,還真傷感難過起來了……
不過想一想,兩人還真是從小玩兒到大,當初感情不賴。
大概從賈東旭娶了媳婦,這孫子老盯人老婆看起,兩人之間多少有些疙瘩。
再到他橫空出世,幫襯著把這個疙瘩迅速放大成一面山牆,兩人才一步步鬧掰了。
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