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國光振臂打出第三個發球,小黃球帶著不可阻擋的氣勢飛入跡部景吾的場地。
跡部景吾一邊跑動回球,一邊想著,對面的手冢國光是什麼原因能堅持那麼長的比賽呢?
小黃球在兩個人的中間來來回回的畫著帶點弧的直線,然後,小黃球在跡部景吾的身後滾動停住了。
“40-0”
最後一球,我一定可以做到的。手冢國光想著,拋高手中的小黃球,只要像上一個球那樣去發就好了。
球拍在抬到半空的時候,球柄處的手指鬆開了,球拍掉到地上,發出‘哐啷’一聲刺耳的聲音;手冢國光右手緊緊的抓住左臂上方,失力的跪到了地上。
“哥哥!”
“部長!”
“手冢!”
除了手冢帝怒,青學的正選們都驚叫著從圍欄上跳了下去。
龍崎教練驚愕的從教練席上站了起來,先向裁判說暫停,再左手往後面跳下圍欄跑過來的人打了一個止步的手勢。
“別過來,比賽還未結束。”手冢國光大聲說。
龍崎教練走過去將手冢國光扶了起來,看著怔忡的部員們,搖搖頭說:“回去,像什麼樣,還不如小怒鎮定。”
被教訓的眾正選這時發現小怒真的還站在圍欄後面,臉上的表情淡淡的,從他淺皺的眉宇可以看出他也是焦急的,那麼他為什麼沒有跑下來呢?
“手冢君,你的哥哥出事了,你怎麼不跑下去?”柳生比呂士看著前面背脊筆挻的手冢帝怒,好奇的問。
手冢帝怒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因為幸村精市先回答了:“因為小怒看得出手冢還沒有放棄比賽啊,同樣能看出跡部也沒有放棄比賽。而且小怒說了手冢的手會沒有事的。”
“怎麼還說沒有事呢?現在部長的手都抬不起來了。”勝郎瞪著眼看著那個無動於衷的手冢帝怒,不滿的說。
“就是呀,你還是他的弟弟呢,哥哥出事了居然還沒有外人來得關心。你昨天出事的時候,部長多緊張你啊。”堀尾同樣不忿的指責手冢帝怒。
手冢帝怒轉過頭看著幾個啦啦隊的成員滿臉滿的瞪著他時,微笑著說:“呵呵,哥哥輸了,還有龍馬呀。沒關係的,青學會贏的。”
“哇啊,不虧是我的老大,真是超級樂觀啊。”切原赤也朝手冢帝怒豎起大拇指,說。
手冢帝怒不擔心的原因就是哥哥手臂上的傷根本就沒有轉移到他的身上,他在想要麼哥哥的傷休息一下就沒事了,要麼就是哥哥沒有戴玉飾,可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哥哥的傷不嚴重。手冢帝怒覺得該安慰的人反而是景吾,所以,他柔柔的笑著朝景吾看過去。
跡部景吾似感受到小怒的目光,抬頭就看到一個非常柔和的甜笑,跡部景吾釋然了,回了一個溫柔的淡笑,走到神太郎的身旁坐下來。
“你剛才那一瞬在擔心吧。”神太郎肯定的說。
“嗯,有一點。不過收到了小怒愛的笑容,本大爺就知道小怒是懂本大爺的。”
“別看小怒平常迷|迷糊糊的,其實他看事情比我們都要透澈呢。我真很慶幸在此生遇見小怒,我愛他,他也愛我。”神太郎靠在凳背上,雙腳相疊,左手輕輕的放在膝蓋上,右手擱在凳背上,狹長的鳳目飄渺的看著鐵絲網的那頭,上挑的眼尾一柔,棕色的瞳仁中閃名為‘溫柔、情深’的光芒。
“監督,三天後你家誰去手冢家向爺爺提親啊?”跡部景吾撇著嘴巴問。什麼叫小怒愛他,小怒同樣愛他跡部大爺!
“我只是奇怪,為什麼爺爺要叫我們四家同一天去提親,又要我們保密,不準告訴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