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落在了他的後場,蹦飛出界。
“15-40”大石秀一郎說。
越前龍馬想起剛才靠在牆邊的球拍,金眸眨了一下,雙手一起握著球拍,然後球拍還是換回右手,他知道怎麼做了。
——
天色漸暗了下來,球場周圍的大燈高高的亮起,四盞探照燈把球場照得如同白晝。
比賽很激烈,兩個人都超出了自己的極限,汗水在他們兩個人的下巴處聚積,然後似承受不住他們揮拍時的激盪,滴下了地面。
——
“手冢為什麼不再使出他的‘手冢領域’呢?”菊丸英二奇怪的說。
“因為越前在用右手打球。”不二週助說。
“什麼意思?”河村隆問。
“就是說手冢的‘手冢領域’其實是先一步預測對手的球路,再把球牽引到自己的領域的一種絕招;而越前對右手的控球力不穩定,就連他自己也沒有辦法預測球的落地,所以,手冢就不可能使出‘手冢領域’了。”乾貞治推著鼻子上的眼鏡解說道。
“越前不賴嘛。”桃城武說。
“嘶~並不是所有人都有像小怒一樣,左右手的控球力都是極強的。”海堂燻說。
“就是。有時候覺得倍受打擊的,怎麼會有那麼完美的人呢。”菊丸英二說。
“呵呵,謝謝你們的誇獎。等一下就請你們吃好的。”手冢帝怒笑道。
然後側仰著看著神太郎,問:“太郎,留下來一起?”
“不了,不然你的隊友會放不開的。等手冢打完這練習賽我就走了。”神太郎說。
“哦,好吧。”手冢帝怒略微失望,低聲說。
神太郎覺得拒絕自己的愛人是多麼的罪過,可是,如果真的跟去了,他的這種嚴肅冷酷的表情絕對會造成冷場的,所以,還是拒絕吧。神太郎把小怒的頭按進自己的胸口,無聲的嘆了一聲,然後低下頭湊在小怒的耳邊輕聲的說:“再過半個月,我會好好的陪小怒‘吃’飯的。”
手冢帝怒的耳朵被神太郎噴灑出來溫熱氣息吹拂著,很快由淺粉變成紅色,又感覺到了神太郎話中‘吃’的意思,然後,手冢帝怒的臉可以煎蛋餅了,嗔怪的瞪了一眼說完情話還一本正經的神太郎,心中也無力嘆了一聲,真是悶騷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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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分是‘5-4’了,越前龍馬發球。
越前龍馬發球上網。
手冢國光上挑的鳳眼冷靜,沉穩,緊盯著那顆飛過來的小黃球;然後右跑,把小黃球攔截在界內,右臂揮動,小黃球右斜飛過網。
越前龍馬急剎住上網的腳步,飛快的後跑回防;球拍換手,把小黃球回擊了,落在手冢國光前場右邊。
小黃球被一陣無形的風托住,往那個金色的光圈飛去。
手冢國光右手腕翻動,小黃球在球拍的正中一滾,從前端蹦飛出去,飛過球網,落在球網前,在地上旋轉了幾圈,往回滾動,停止不動。
‘零式削球’?!越前龍馬愣住了,部長右手的‘手冢領域’一直在進化,不是不會使出,而是在等待使出的時機,然後進化的右手打出‘零式削球’。
“6-4,手冢勝出。”大石秀一郎說。
手冢國光握著球拍走到網前,俯看著蹲在地上的越前龍馬,面無表情的說:“越前,你要成為青學的支柱!等我下次回來,打敗我吧!”
這個男人,如此強,用他的網球給了他一個沉重的責任:讓他成為青學的支柱!
越前龍馬輕咬了一下下唇,有點不明白手冢國光的後半句話的意思,問:“部長,我會的。只是部長說‘下次回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