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骨氣存在,生命並不是最重要的東西。
“不要,興哥,不要……哪怕是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薛佳佳眼神含淚,默默的凝望著孫興,這是她這輩子唯一愛上的男人,也是她唯一付出過的男人,不管生與死,她都會追隨著他的腳步。愛情,未必相濡以沫就是最完美的,在薛佳佳眼中,靜靜的等待,默默的守候,也是甜美的。為了這個男人,她付出了所有一切,不管值不值得,都已經做了,做了,就不曾後悔,這就是薛佳佳,一個剛強堅毅,忠貞不屈的烈女子。
“謝謝,可是我配不上你,佳佳。如果有來生,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
直到這一刻,孫興才漸漸明白,其實自己心裡,是有薛佳佳的,翎詠春,只是他心中的夢幻泡影而已,而薛佳佳,才是他身邊最親最親的人,十多年的感情,似親情,似愛情,他也終於明白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愛,並不一定要擁有,同樣為自己默默付出的薛佳佳,才是他一生所愛。
“上窮碧落下黃泉,我薛佳佳絕不獨活。”
薛佳佳緊緊的抓著孫興的手,孫興慘然一笑,可惜,這一刻,他懂的太晚,太晚了。
“記住你的話,老朋友。”
孫興依舊還是那麼閒庭信步的模樣,齊豫笑著點頭,老朋友的最後一個願望,他絕對會答應的,更何況,殺女人,也不是他的性格。
川穀明豔與奧弗洛爾斯基對視一眼,幾乎同時出手,奔向齊豫,他們兩個全都是神脈高手,與朱文婷實力相當,瞬間出手,足以秒殺在場的任何人,哪怕是朱文婷與王超下意識的出手,還是被這兩個人震退了,齊豫被他們抓住了,所有人心神一震,老大被擒,這還怎麼玩?
“擒賊先擒王,孫興,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嗎?呵呵。”
川穀明豔笑眯眯的說道,孫興笑而不語,他們,想的太過於天真了。
“現在,你可以讓你的人離開了吧?我們要走,你說可以嗎?”
奧弗洛爾斯基抓著齊豫的肩膀說道。
“即便殺了我,你們能逃得出去這萬人海洋嗎?殺了一個我,還有一千個我,一萬個我,你們殺得完嗎?”
齊豫淡然說道,川穀明豔跟奧弗洛爾斯基都是呼吸一滯,的確,他們要走,或許沒人能夠攔得住,但是他們有這個自信嗎?槍子,可是不長眼睛的,如果他們沒有槍,或許川穀明豔與奧弗洛爾斯基還有的一拼,但是他們再快,也不可能快的過子彈。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川穀明豔面色凝重的說道。
“殺了我,山口組,或許就該滅了。”
齊豫微微一笑,不論是川穀明豔還是奧弗洛爾斯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這話什麼意思?恐嚇?不至於吧。
“你到底是誰?”奧弗洛爾斯基覺得這個傢伙真的不簡單。
“如果不想青狼幫跟山口組面臨滅族的危險,我勸你們最好還是放了我,人的確是我殺了不少,但是你們兩個,可以走。只有你們兩個能走。”
“你以為你是誰?”
川穀明豔冷笑道。
“就算是你們的組長,見了我,也要客客氣氣的,你算老幾?”
齊豫掏出一塊令牌,那是洪門的堂主令牌,川穀明豔跟奧弗洛爾斯基怎麼會不認識?兩個人的臉色,都是勃然而變。洪門實力,即便是山口組跟青狼幫聯手也未必能夠對其造成致命的傷害,這塊令牌,是洪門首席堂主的令牌。
“原來是洪門的堂主,呵呵,得罪了,我相信貴堂主的話,不過希望堂主也別給我們添麻煩了,我們兩個光桿司令回去,估計也會被重罰的,但是總比客死他鄉的好,我們可退一步,可好?”
川穀明豔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