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失傳,即便有些人照葫蘆畫瓢能夠將九針施展出來,也是徒有其表,只有真正的大家才能夠從九針之中真正演化出一套神奇而富有特效的針灸之法。而蘇晨顯然不是那一類人,因為在徐郎昆看來,他實在是太年輕了,就算是天神附體,也絕對不可能讓他這麼年輕就在針灸之術上有這麼大的造詣,所以徐郎昆猜測在蘇晨背後一定有一個了不起的師傅。
楊羽娣一心一意的幫著蘇晨,身為助手她做的很出色,包括為蘇晨擦拭汗水,就連徐郎昆也有點納悶,這徒弟還真是越來越象樣了,好像就連給自己擦汗的時候也沒有這麼認真過,尤其是看她一臉陶醉的表情,似乎並不是在為自己的主治醫師做幫手,而是在給自己的男人擦汗。
楊羽娣師從徐郎昆已經十年有餘,學到了很多東西,甚至就連徐郎昆自己的兒孫,都沒有楊羽娣這麼有天賦的人,徐郎昆甚至斷言,三十歲的楊羽娣,必定能夠接任J省中醫界的前幾把交椅,繼承自己的衣缽,這個敏而好學的女孩,最大的缺點就是性子太冷淡,似乎在她的眼中,就只有醫學。
楊羽娣從沒服過任何人,當年是年輕一代之中,但是這個蘇晨的針灸之法,的確讓她歎為觀止,這是發自內心的,尤其是他施針之時的專注,的確很吸引人,這樣的男人,再壞也壞不到哪去,現在楊羽娣已經有幾分相信他能夠治好躺在床上的老爺子了。不過要想讓她完全折服,恐怕並不容易,或許蘇晨僅僅是針灸這一方面比較出彩而已。
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直到蘇晨停下手中的長針跟大陣過去了三分鐘,才緩緩啟下了最後的兩根針,旋即微微鬆了一口氣,接下來就是為他疏導神經系統了,顧老爺子如今的腦組織已經被病毒侵蝕,所以徐郎昆才說自己也回天乏術了,認為完全不可能將他從鬼門關拉回來。
想要清除腦組織之中的頑固性病毒,可不是那麼容易的,西醫手術不行,因為根本就沒法手術,中醫入藥太滿,恢復期很可能就已經病入腦髓,而且還只能是試探著用藥,但是半年時間顧老爺子的身體會一天比一天差,就像一種食品的保質期是半年,並不是半年後它才會過期,而是在這半年的時間裡,他已經處在變質期,而變質更是在潛移默化之中進行,兩者可謂是殊途同歸。
“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針灸之法吧,老傢伙,這回我看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蘇晨心中想到,這老傢伙倚老賣老,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總是夜郎自大,坐井觀天;不過蘇晨也很清楚,徐郎昆能夠坐鎮J省醫學界的頭把交椅,也絕對不會是浪得虛名,只是他把自己的名太當回事兒了,甚至都快忘記了醫者之本,那樣的話就算你有通天的醫術又能怎樣?狂妄之人終究難登大雅之堂。
鬼門十三針,蘇晨只能為他施針七針,一來以顧老爺子現在的身體根本難以承受更多的針灸痛苦跟力度,二來他現在根本不可能完全將鬼門十三針施展出來,所以這就需要一個老爺子恢復的週期,三個月為他施針一次,再配以調養精神氣血之藥,一年之後,應該就差不多能夠完全將其治癒了。
鬼門十三針跟九針可不一樣,可不僅僅只有十三根針,而是泛指十三個鬼穴,但是其針灸辨證之法,卻是足有數百種之多,人身七百二十處大道,全都囊括其中,所以說鬼門十三針是自古以來最厲害也是治病最廣的針灸之法,七百多根針的交錯變化,甚至不比中醫藥理配藥要容易,不同的針法穴位組合能夠產生意想不到的奇效,但是正如同是藥三分毒,萬一穴位組合不當,也有可能會置人於死地。
藥不是亂吃的,針,同樣不是亂施的。
“把我包裡另外那大針包拿出來,小心別把針弄掉了。”
蘇晨說道。
楊羽娣眉頭一挑,你當我是第一次做助手嗎?至於連幾